說話的是一個小二模樣的小子,他有著一雙極好看的眼睛,流光溢彩般。
“我想支些錢·······”
“又怎麼了,月錢不是昨日就發了?”
何憶抬眸便看見那個女子將菸袋往桌角一敲,小二苦笑三聲,那張臉皺的難看。實在看不得這個蠢樣子,她狠狠的將銀錢放在桌上。
這·······又是哪個時間,又是誰的故事?
“這可是你下個月的工錢,你少給我買別的東西!特別是那些狐狸········”話還沒有說完,他撩著衣服就離開········
何憶微微收了嘴角,打起了算盤。
白狐多有靈性,擦肩而過時瞧過那隻狐狸,不像是青丘上的,多是野狐。
那東西似狼爪撕破月亮,於人類眼中這便是天狗食了月,引起了洪水爆發。
堤壩崩潰,人聲慘絕,她難隔音,一路下來,救的人越多,身上的文貝越少,當文她用完的那一刻才是所謂的人間地獄——浮屍遍野,所過之處皆是厲聲。
隨水而過,他雖然有普度眾生的心,卻無法救他們。水過江南,良田千萬傾,人骨埋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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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憶沉默,她見那艘大船上的盲眼白狐睜開了眼,立於船頭護住了人。
又過了好些日子,何憶這才知道為何會如此及時的出現在船上。
這個人看樣子是制船世家,而他不喜制船專愛做菜。
何憶潛進小傢伙的房間裡時,她正伸著前腿,帶著一絲驚疑和警惕,看見我真身後就有些開心。
她說她下山後忘記將信物收起來,隨身的東西都忘在了裡面。人形也維持不好,多虧程慎。
她將那句讓她隨我離開的話吞下,先前有風聲傳出大少爺多智,卻被程慎回了說是家裡白狐的功勞。
何憶心思阻礙,她聽見這些話只是一笑,惶恐不會讓她受傷。
那個人也不再多嘴,出來的時候聽見她輕輕的道了謝。
隨後水退了,她便換了地方去。等再回到的時候,原先那艘大船裡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了一個人。
一把劍穿破那個人的胸膛,其中一個被救的人看著自己的雙手,嘴裡說著為民除害。
她攏緊手臂間的白毛,想起最開始那句話。
“這世間,最為愚昧的是人心嗎?”
她想了許久,無果。
那晚的夢做的稀裡糊塗,辨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