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官宓就是覺得蕭子宣讓自己無地自容。
她也不知道自己生的哪門子氣。
蕭子宣本來夜夜受空房就覺得委屈,現在自己做了鞋子討好妻主,妻主還這樣罵他,他更加委屈。
“子宣不明白,子宣做錯了什麼?”他甚至略帶哭腔。
上官宓見他哭哭啼啼就更加焦躁:“哭什麼哭,你是傻子嗎,就會哭?”她見他臉色慘白,一副任人欺淩的模樣,看了真窩火。她原地踱來踱去,似乎大也不是罵也不是,她真的不會和這種男人打交道,太麻煩了。
“妻主為什麼又罵我……”蕭子宣這次真流出了眼淚。
上官宓恨鐵不成鋼道:“罵你你就哭啊,師非煙天天被我罵,不是哭死了?”她指著蕭子宣手上的鞋子道:“你手上是什麼,有本事砸過來啊,就會哭!”
上官宓發誓她是第一次對別人提這種要求!甚至她都不知道剛才說了什麼。
只因為她真受不了這種唯唯諾諾的性格,哪怕就像孔吉祥那樣的潑夫她也是有辦法的,但唯獨對蕭子宣這樣的毫無辦法。不懂得交流,不懂得面對。這也是她天天夜不歸宿的原因之一。
她總覺得她和蕭子宣中間差了點什麼,但至於是什麼上官宓也講不出個所以然。
蕭子宣愣愣地收起眼淚,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怎麼能砸妻主呢?妻主是天,當唯命是從,子宣怎麼敢大逆不道呢。”
哦天哪!上官宓終於找到了原因。素來離經叛道的上官宓和這個老古董怎麼會能溝通得起來呢?
上官宓正色道:“我不和你討論這些,爹爹說你最近病重了,我是來給你看病的。”
蕭子宣還想說點什麼,上官宓搶白道:“閉嘴,你現在只用安安靜靜的把手伸出來,別的話不要多說。”
哼,他能說什麼,摸約是自己不嚴重,望妻主要不擔憂。
上官宓閉著眼睛都能想出來。
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自愛。
蕭子宣果然吃這套,他乖乖伸出細弱的手,眼看就快瘦成麻桿了。
上官宓嘆了口氣,搭上脈,認真研究。
另一頭的蕭子宣則滿是疑問,為何從沒聽說過古家堡少當家會給人看病呢?難道是她自學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