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鬧一會兒,汪冰冰嘆息道:“照你這麼說,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是奴才。
家長加的子女班級群,需要天天給老師回收到;
社畜需要給高層回收到,我們也得給領導回收到。
我們只是高階一點的奴才!”
“說得對,咱們還未脫離奴才的階層,繼續努力,爭取早日成為(眨眼)”
盯著鬼臉表情的男友,汪冰冰搖頭嘆息道:“曾經的屠龍少年,終歸變成了惡龍!”
“瞧你這話說的!”
翻了個白眼,張麟突然想到什麼的說道:“對了,你大伯約我吃飯,想感謝感謝我的招待。”
瞳孔驟然一縮,汪冰冰忙不迭道:“你沒答應吧?”
歪了歪頭,張麟反問:“沒有叫你?”
“我知道都不知道。”
攤攤手,汪冰冰嘆氣道:“他們明顯是居心不良,見我油鹽不進,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你說,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大伯母呢!”
想起大衣哥的遭遇,張麟覺得女友大伯一家人算正常的了。
起碼彼此還有血緣關係,在不久的以前,時代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前,真的可以說是一家人。
哪像大衣哥的村民,將無恥當本事,理所當然的去不勞而獲。
心裡思慮著,張麟柔聲勸了幾句,說道:“回頭我去見見,吃頓飯,畢竟是你親戚。
萬一他們找我是別的事呢!”
想說怎麼可能,汪冰冰最後忍了下來,說道:“那要是真找你要錢呢?”
“沒有唄!”
聳聳肩膀,張麟笑說道:“我又不是他們的提款機。”
“那你去見吧!”
意興闌珊的揮揮手,汪冰冰轉身往橋上走去。
翌日,汪冰冰清晨時分就趕赴機場,前往江錫參加新聞頻道的系列新聞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