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請自便。”肖文景說。
肖文景抱著蘇清月,黃遠生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他很好奇,蘇清月和呂樂雪,究竟是如何帶著水下那麼久而不窒息。那隻大龜,又是從哪兒來的?如此強悍的兇獸,蘇清月又是如何將用繩子將它捆住的……
他的疑問很多,但是整個魚泉,除了那個腿抽筋的女人外,沒有誰能告訴他答案。
正在房中歇息的代容,被院子裡的吵雜聲響驚動。
她下意識尋找蘇清月,看不到人便心慌往外跑。
“哥……姐姐!”她看到了肖文景懷裡的人。
“我沒事,只是腿筋了。”蘇清月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代容懊惱道。
“因為吸入了瘴氣,意識受到干擾才會這樣,怪不得你。文景,把我放下來吧。”蘇清月說。
肖文景遲疑了下,將她放在院中竹椅上。
然後請她把腿伸直,脫下鞋子用力扳屈她的腳趾。
“好點沒?”肖文景問。
“沒有……”蘇清月臉色煞白的搖頭。
“應該是水太涼導致的肌肉痙攣,現在貿然干預反倒不好,先去泡個熱水澡吧,等身體舒緩下來,再多揉捏幾下就沒事了。”肖文景交待說。
代容和府上的女傭,立刻攙著她去浴室,肖文景和黃遠生站在院子裡等待。
“肖醫生,在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黃遠生說。
“請說。”肖文景神色淡然。
“有些花兒雖美,但只適合觀賞,不便觸碰,更不適合採摘,否則便會招來無窮禍患。肖醫生是聰明人,應該不用我多說吧?”肖黃遠生意味深長道。
“多謝閣下良言相勸,我去看望姑母,恕暫不能奉陪了。”肖文景淡淡道。
他走之後,黃遠生覺得很無趣,自覺目前處於進退兩難的狀態。
堂堂黃家村、總瓢把子,大半夜孤身站在別人院中,也是奇事一件。
今晚的呂府,註定是個不眠夜。
過了子時,便是中秋了,但是眾人臉上卻毫無喜色。
肖淑寧醒過來後,去看望女兒,見呂樂雪神色茫然,對落水之事毫無印象,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她。
“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整個府上都人心惶惶的,還有那個大龜……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焦慮道。
“蘇……小姐稍後過來給我們解釋,姑母不必著急。”肖文景說。
雖然早猜到蘇清月是個女子,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年輕。再加上叫慣了蘇兄,一時間很難改口。
不久後,黃遠生被請到了屋子裡款待,他比誰都期待接下來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