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怕她發現嗎?
是了,若是她不說了她還真沒有發現呢。
呵……誰說遠古人沒有心機的,這就是沒有心機。
她就說,伊澤精力旺盛,她的身體健康,他們有時候幾乎都整晚不停歇的造人。
這裡又沒有什麼避孕措施,按理說她不可能懷不上,原來原因在這兒呢。
她之前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河水不乾淨,還特意讓伊澤打了水井。
吃的方面也都是格外注意,就這樣她還是一直都沒有懷上。
不……不對,冷靜一想,不止是她,部落裡已經有好幾年都沒有幼崽出生了。
安沫知道部落裡沒有幼崽出生是虹的手筆,只是這件事除了她沒有人知道。
安沫掃了一眼山洞內的其他人,有人竊竊私語,有人不可置信,有人同情的看著她。
伊澤上前摟住安沫的肩膀,想給她安慰,給她依靠。
安沫在心裡冷笑一聲,轉頭看了一眼正在懺悔的霞。
心裡暗道,既然對方都這麼坑自己了,她不高興了,即使對方是將死之人,她也要讓她死不瞑目。
安沫靠在伊澤懷裡滿是傷心欲絕的模樣,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恐萬分道,指了指霞,又指著在一旁部落的其他雌性,“你,她?她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你是部落的巫,居然……居然……”
安沫沒有繼續說下去,悲痛欲絕的就要離開山洞。
安沫走後,眾人才反應過來。
留下山洞內一臉的震驚眾人,特別是部落裡沒有懷幼崽的雌性,滿眼憤怒的紛紛開始指責霞。
“都是你!原來都是你,你問什麼要這麼做。”
“原來我們不是被詛咒了,而是你,是你!”
……
說著說著就要上手,此時她們還管她是不是巫,現在霞在她們眼裡就是罪人,是導致她們還不上幼崽的罪魁禍首。
場面一度混亂,一句句的質問的嘶吼聲,彷彿要穿破天際。
隨著一個又一個激動的雌性,霞再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她了。
安沫停下腳步,冷笑一聲,仰望著嘩嘩下著的大雨,你看,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利,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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