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懸轡悄聲問蛤蟆,回應了什麼,蛤蟆頭也沒轉,飛去了遠方,屁股對準,碩大碩大的。
“時乘六龍,以御天也。雲行雨施,天下平也。”
蛤蟆的意志穿透而來,禹懸轡口吐白沫,消沈匍匐在地上,大聲說,禽獸獸也。
嵇尢色眯眯曖昧說,“禹懸轡,莫非蛤蟆和草菴交紇了,這要是誕生異獸可得抓緊,最好不過給我。”
“禹懸轡承諾……”嵇尢大為開懷,“濮……禹懸轡吐你一臉。”
嵇尢失望而歸,還不死心,看著羈縻和海棠,兩人一起上前。
“濮……”羈縻同樣。
海棠沒有,畢竟是個女人,禹懸轡不知足,海棠說,本是大徐湮鬱言語,“這地方天地變幻如履霜堅冰,夫玄黃者,天地之雜也,天玄而地黃。”
“濮……”
禹懸轡對準海棠就是一口白沫,相濡以沫啊!
呵呵,嵇尢和羈縻對視一眼,似曾相識。
氣衰時薨微,氣盛時紅燦,四人齊刷刷永福前往,不再耽擱,第一座宮宇,裡面無數立方,只有擱置的鳳凰篁邾巨龍騰飛圖騰,有一個蒲團,打坐用的,禹懸轡懷疑是阿彌陀佛,嘴緊抽巴了。
終於逾越龍門,第九座宮殿內,生命泉水,幾人大為驚動,震顫不安。
不可終日。
禹懸轡邁進去,一片袞慕神色,塾能如此……先天腿肌癱軟,後天失調,現在又恢復的可能。
一天過夠,禹懸轡笑咪咪的,說是好了,大為讚歎不已。
廝——
隨後幾人衝進去,像是到了女兒國的唐僧豬八戒。
“娶媳婦嘍!”禹懸轡趴伏岸邊,眼神柔和雲齊說,祥和安生而云瀑降落。
像是壁畫上飛天的敦煌仙女,就差一把琵琶行。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鐵馬金戈入夢來……”沉痛如爛柯的聲音笑貌,蛤蟆遠遠聽聞後橫列出嘴角,攀上有如盤絲洞的白沫。
縱橫交錯捭闔……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