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敢多問更不敢說什麼,娘娘的耳垂幾乎都被咬爛,不知道者一定以為太子妃遇見了瘋子,或者根本就不會相信這是人幹出來的事!
無有語言去形容這一種極度扭曲、變態的行為,只能說這種扭曲、變態的行為會變得越發的極端,以至讓人無法忍受,最終也無法挽救,無人能去挽救這樣的人。
......
翌日。
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微風掠過樹稍頭,輕輕搖晃。
太子妃面色蒼白,左邊的耳朵上敷著白色的藥粉,藥粉之上陰出了絲絲的血跡。
灰蘭跟玳瑁分開左右攙扶著她,奔著坤德宮而來。
她本可以在延慶宮中歇息著,但她卻不能停下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紛至沓來,時間緊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奶孃在做什麼,可知道?”太子妃問道。
“閉門不出。”
玳瑁道,“聽宮人傳,從她門口前經過,聞得咳聲。像是病了,確又不請太醫,真是個怪人,就好像閉門不出是一劑良藥,能令她的病好了似的。”
“差一點兒被他給淹死,不大病一場算是奇怪了!”灰蘭小聲音咕噥道。
“禍從口出,管好自己的嘴!密切關注著奶孃的一舉一動,”太子妃道,“梅霞這兩日怎麼樣?”
“娘娘放心,二老爺幾乎每天都守在哪兒,也早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生產時可能出現的緊急情況的數套方案。”灰蘭道。
“嗯,叮囑二姑父,勿必要做到萬無一失。”太子妃道。
自打從劉公公口中得知春霞為太子生身之母而非是奶孃後,她的心頭始終壓著春霞難產而亡的陰影。總覺得,梅霞的生產風險重重。
“待會兒回去,我再次說與二老爺。”玳瑁說道。
坤德宮。
見太子妃如此模樣,誰也沒有發問,不言而喻,誰敢跟太子妃動手?
眾人等也都從太子妃時不時就出現在臉上的指痕重新認識了太子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皇后沉思著,捻動著手中的珠串,想著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是太子與太子妃之間鬧起了彆扭,還是另有其因?
一次,兩次的不問,或是讓她們床頭吵床尾和,但總這樣下去還總不問嗎?
賢妃將頭低得很深,心裡好像很是過意不去,後悔不應當前去延慶宮找太子妃,可能也就不會有這事兒。
昨日裡,她是清楚見到了太子不悅的表情。心裡也想不通,太子妃去了一趟公主府,還特意請示過皇后,怎麼就鬧到這份上了?
掌事宮女唐玉容特意給太子妃端上來一杯涼茶,輕輕放下後退至一旁。只能以心疼的目光傳遞給太子妃問候。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