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信,只說什麼酒最好喝,你親手釀過的就可以。”胡百閒挑重點道。
“啊,當然是糯高粱釀出來的酒最好喝了,我親自釀過無數大缸。雖然說作坊沒有什麼名氣,但這酒香一飄出來,來買酒的人片刻之工就在作坊門前排起長龍,擠得水洩不通。
少爺,你知道,這喝酒的人肚子當中都有酒蟲子,耳朵還特別的靈敏,就好像這一邊剛剛釀好的酒,剛一開啟這酒窖的蓋子,那一邊聽見了,提落著酒桶就來了,那速度快得跟閃電似的!
別看我那時候歲數小,我還真就願意跟那幾個常年、日日夜夜離不開酒的老哥們嘮嗑。
一來,的的確確是想把釀酒的這門手藝學好了,從他們的口中找出感覺;二來,也是好奇,他們的酒都喝到哪兒去了?
真有那能喝的,甭用菜,給他一把瓜子,往地上一蹲,就這麼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就著酒,一斤不在話下。那瓜子磕得速度掌握的還好呢,瓜子盡,酒見底,一滴都不剩,可是絕了!”四津道。
百閒點頭,“糯高粱黏性大,澱粉含量較高,本身就有緩解體虛健脾之效,又可預防多種疾病,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食材。”
“少爺,有一個老哥們,喝酒把他的身上的面板病給喝好了,你說神奇不神奇吧?”
四津說到興奮處,顧不得唾沫橫飛,連說帶比劃邪乎道:“他家裡邊窮,買不起酒,總在作坊門口前蹲著。我們家掌櫃的心眼好使,見他看著別人喝酒流口水,每次就給他半斤。
一來二去的,他身上的面板病見好,他高興的就讓我給他點酒糟,用那酒糟泡水洗澡,然後再喝上點酒,就這麼地弄好了他的面板病,你說神奇不地?”
“有所耳聞,糯高粱有預防這樣的面板病的功效,這種高粱當中含有一種酸性的物質,被人體吸收之後,作用於面板之上,提高了面板的細胞的活性,並能減少病毒對面板的傷害。”
“是啊,少爺。”四津嘴不得閒道,“你知道天氣變冷之時,有些個酒就會變得渾濁,那是因為釀酒的高粱脂肪過多,產生的酸的幅度較大,酒就有雜味兒。而我釀製的酒,就不會有這般的情況。”
“是啊,四津哪裡是個小作坊裡的小雜役,趕得上大酒廠裡的大師傅了,呵呵......”胡百閒笑道。
“少爺別笑話我,咱倆一邊吃一邊說,礙著少爺身子弱,又有著這咳疾,要不然,咱倆就喝上半斤,哈哈......”四津開啟手中的食盒,眉飛色舞道。拉開的一副架勢,就跟一個喝到興頭上的小酒鬼一般無二。
“稍等等,這些吃的,一會兒你跟何依餓了之時先吃著,我還有些事,去前邊那處宅子。”胡百閒將手壓在食盒上說道。
說著話,馬車停在一處宅院前,胡百閒下得馬車,何夕身後緊跟,四津跟何依馬車裡等候著。
入得院門,便見著飛溯快步迎上前,禮罷向後院走去,胡百閒邊走邊問道:“飛溯,卷昊之傷勢可見好?”
“見好。”飛溯急忙道,“幸得胡公子研製之藥解毒,否則,卷昊之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