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的實施遇到一些阻力,朝中雖然有人也不願意,可現如今大局已定,皇上與上頭的人都在推行新政,可謂是上下一心,就算是有人不願,也做不了什麼。
沈玉棠拿著書本在他頭上敲了下,“瞧你這樣子,哪像個皇帝,丞相的話是多了些,但他總不會說些沒用的。”
褚彧搶過書本,瞅了眼玄兔,玄兔心神領會,立馬退了出去。
在玄兔離開後,褚彧一把將人抱在懷裡,“我就是想你了,每日裡處理朝政,都沒什麼時間與你相處。”
沈玉棠道:“國事繁忙,自當以國事為重,畢竟百廢待興,頭兩年是關鍵時候,不可懈怠。”
褚彧委屈道:“連你也這樣說。”
看他這委屈巴巴的模樣,沈玉棠道:“那你想如何?”
褚彧假裝沉思,隨後正色道:“我想生個太子,等他長大了,傳位於他,我們就能四處遊山玩水了。”
沈玉棠面露怪異之色,“萬一是個女孩子呢?”
他們竟然想到一塊去了,生個孩子,讓孩子繼承皇位就能放開這些政務了。
褚彧道:“那就封為太女,要是第一個孩子不願意做皇帝,就再多生幾個,好好教導,總有一個能繼承大統的。”
沈玉棠踢了他一腳,怒視他道:“生一個就夠了,我聽說生孩子很是痛苦,可不想多次遭罪。”
褚彧醒悟道:“也對,那就一個。”
……
三年後。
陵陽的經廬山上。
細雨紛紛,沈玉棠抱著兒子在給父母掃墓,沈家的墓地經過了修繕,已經比當年要氣派多了。
褚彧牽著女兒在點香燭。
“爹,娘,還有叔父叔母,女兒來看你們了,現在天下太平,女兒也如願以償,過得很開心。”
沈玉棠抱著才五個月的兒子,對身前的墓碑說著話。
她話不多,也不喜歡碎碎念念,只報了句平安就靜靜地燒著紙錢。
等到他們下山的時候。
沈玉棠再次回首看向這座山,經廬山她每年都會來,每次都有不同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