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他燃眉之急。
他正輕鬆笑著,就聽蕭敘問道:“第一字還是第三字,亦或是第五字?”
江修文呆了下,什麼第幾個字?
飛花令還要數字嗎?
不是聽說一人一句詩就成嗎?
不過,答案就三個,那就隨便選一個:“第一個。”
蕭敘嗯了一聲,略一沉吟,便道:“梨花一枝春帶雨。”
“好——”
沈玉棠往下接:“春江花朝秋月夜。”
說罷,看向剛才好像說了話的江郎中,面帶疑惑,江郎中張著嘴是說了什麼字嗎?她沒聽清楚。
江廷昉本想在蕭敘吟詩後,當即拍一頓馬屁,沒曾想沈玉棠接的如此快,他一個好字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
見沈玉棠看過來,索性裝喉嚨不適,咳嗽著喝了杯水。
其過程不過片刻,李贊緊隨其後:“風吹柳花滿店香。”
東方雲客:“淚眼問花花不語。”
……
飛花令傳了十輪,第一輪便有人說不出相應的詩,喝了酒,而越到後面,更多的人說不出對仗工整符合要求的詩來,到了第十輪,僅有三人還在堅持。
分別是沈謙之、李子舒與東方雲客。
蕭敘在第八輪時便放棄了,他對詩詞一道並未深研,現在滿腦子都是花,看到的聞到的也是花,再想下去,頭都大了。
再瞧一旁輕鬆自若的沈玉棠與臉頰微紅的江修文,當真是兩種風情。
而在這過程中,竟然一隻蚊子都未曾靠近過他們,風口處的去蕪香已經快燃完了,這香確實不錯,可以給家中寄些。
不僅是他,在場的那些學子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們在這之前閒逛的時候都被蚊子給咬了,現在坐著不動竟然沒有蚊蟲滋擾,不禁打起了去蕪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