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樣對宋熠解釋的:“人體氣血之執行其實是時刻都有變化的,一天十二個時辰,對應不同的臟腑經脈。我連續九(日rì為你施針,便尤其要把握這其中微妙變化,以隨時調整施針時間。”
宋熠並不是很懂,但他至少明白,江慧嘉能施展這樣神乎其神的針灸之術,其中種種不易,必然是尋常大夫想都難以想象的。
萬事開頭難,在經受過首(日rì疼痛的折磨後,此後幾(日rì裡,宋熠對疼痛的耐受度顯然就有所提高。
江慧嘉一鼓作氣,為他連續行針八(日rì。
到第九天的時候,宋熠腿骨經過這短短八天時間的瘋狂長合,已經基本上癒合了。
這一(日rì,宋熠卻仍然躺在(床chuáng上。
因為這幾天裡,江慧嘉不許他下地行走,甚至是平常會有的復健都((逼bībī著他取消了。
宋熠心中的期待已經滿漲許久,到第九天,江慧嘉將要下針的時候,他失去了往(日rì裡的穩重,甚至一再追問:“娘子,本次行針過後,我果然便能站起來了?”
江慧嘉耐心地、不厭其煩地對他重複說“是的”。
然後真正開始,第九次行針。
第九次行針的時間又回到了上午,與第一次行針的時辰基本吻合。
但江慧嘉有過前八次基礎,這最後一次施針與第一次施針之間,光只是熟練度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因此最後一次施針頗為順利。
一個個熟悉的(穴xué道被她逐一刺過,等到最後一針就要落入風池(穴xué時,小院外頭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又是敲門聲!
與之相伴的還有一個焦急的聲音在喊:“江娘子,有客來見!”
江慧嘉充耳不聞,只是手捏銀針,穩穩地將最後一針刺入!
這一次,宋熠從頭到尾都是將眼睛睜開的,他似乎真的習慣了這種疼痛,
而外頭的敲門聲更急了,伴隨著金兒著急的催促:“江娘子,十萬火急,我自己推門進來啦!”
不等江慧嘉將宋熠(身shēn上的銀針收起,那院門就被金兒自行開啟了!
一行三四人,隨之衝入小院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