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一隻耳,我不放心又讓小白去傳達命令。其實這命令的表面意思就說給小白聽的,另外那些個慫貨,不用我說看見小雨也會躲開。
所以,命令裡隱藏的含義,是代表我並未怪罪它們,依然承認它們是喵軍團的成員。
小白答應下來,走開兩步又返回來,關心我的傷勢。
我告訴它問題不大不用擔心,但內傷修養需要時間。
本來還有件事我想讓小白去轉達,在小雨抓我的時候,不是以一敵六揍過惡犬麼?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聯合惡犬壯大勢力……
不過我想了想沒說這事,很複雜的一種心思。雖說小雨是為了抓我才揍的惡犬,但她畢竟從惡犬嘴裡救了我,雖然也是因為她抓我我才落入包圍……太複雜了,以後在做決定。
讓小白也離開,我慢慢挪回鞋盒,要爬回去可實在沒力氣了,只好又爬回丁玲的臥室,鑽到綿拖鞋裡打瞌睡。
……
在睡醒就是下午了,被陳阿姨關門的聲響吵醒。精神恢復了一些,力氣也回來了一點,但鼻子還堵著。
陳阿姨發現我沒在鞋盒裡,碗裡的藥也沒喝,還唸叨說:”我就說用不著開藥嘛,這都又會亂跑了?喵?喵喵?”
我聽見聲音,軟綿綿的走出來,跌跌撞撞的一腦袋栽倒在陳阿姨腳上,可憐兮兮的喵了一聲。
陳阿姨見狀趕緊把我弄回鞋盒裡面,又那針筒來把碗裡的藥抽進去,埋怨說:“喵什麼喵?病得都站不穩了還到處亂跑,張嘴。”
我趕忙咬住針筒,一天多粒米未進,早飢腸轆轆了。貪婪的把藥水嚥下肚,我抱著針筒舔殘留的藥水。
陳阿姨抽走針筒時,我還舉著爪子喊給我呢。
“吃藥還吃上癮了是吧?”
“喵~(餓)”
“還想喝?”
“喵~(是餓)!”
“這是藥,不能多喝。”
靠,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