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省著自己,直到睡意襲來,才再次進入夢鄉。
在睜眼時,是鬧鈴叫丁玲晨練的時間。我眯著眼睛,昨夜的潛能大爆發,似乎消耗了所有的藥效。我難受得睜眼都困難,鼻子也堵著呼吸不順。
丁玲坐起來找到我,見我眯著眼不由唸叨:“什麼時候鑽這來了?綿拖鞋比被褥裡暖和?”
啊不,是安全……
我無力吐槽,想用力吸一下鼻子,卻感覺有液體從裡面流出來。
丁玲呀的一聲,“看你!又著涼了吧?”
她把我從棉拖鞋裡抓出來,裹上舊衣服擦掉鼻涕,放進被窩蓋得嚴嚴實實的。被窩裡還有她的體溫,暖暖和和的倒讓我舒服不少。
不一會,被褥被小心揭開,她拿著針筒托起我的下巴,“張嘴,吃藥。”
我迷迷糊糊的張開嘴,接著趕緊閉上。你喵的針筒裡是多少毫升藥?不懂別亂來啊!
“唉,病得都張不開嘴裡,小可憐蛋兒。”她輕聲說著,手指一捏撐開了我的嘴巴。
我扭著腦袋大喊:“劑量!劑量啊天才!”
丁玲卻是不由我分說,針筒一推,一針管藥水全噴我嘴裡了……
我靠,當時我死的心都有了,寵物殺手啊……吾命休矣啊……我伸出舌頭把大部分藥水都吐掉。
惹得她一臉不滿的說:“生病了還不好好吃藥,要不是裹著舊衣服,床都叫你吐溼了。”
那也比被你藥死的強吧?
我繼續在舊衣服上擦著舌頭上的殘留,她卻以為我在舔上面的藥水,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說:“這就乖了,等病好了我給你買小魚乾吃呵。”
呵你妹,去晨你的練吧。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心說:“看吧,這就是喵與人之間的差距,一定要改變策略,不能在和小雨硬碰了。”
過了一會,陳阿姨起來準備早餐,我聽見腳步聲暗暗擔心,她不會也進來給我在喂一次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