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靳桂好不苦惱,他自己也清楚這句解釋多麼的蒼白無力。
季牧之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盯著他。
靳桂繳械投降:“好吧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那玩意兒有什麼玄機,我也是聽命於人啊。”
“令尊?”季牧之知道靳桂最聽他爹的話。
靳桂用力搖頭:“我爹都得聽話的人。”
“何人?”
靳桂湊到他面前壓低聲音說道:“明德禪師。”
……
寧姒一覺睡到傍晚。可能是睡得太久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喜寶進來伺候她洗漱,告訴她季牧之來了,正和許浩元在書房談事情。
然後寧姒就開始催。
漱口催,換衣催,妝也不上,就這麼素面朝天的跑過去了。
喜寶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想,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樣子吧!明明睡前才見過,一覺醒來還是會控制不住想要見到對方的迫切心情。
寧姒要是知道喜寶的想法,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心情。
想要見到對方?拜託,她是害怕許浩元跟季牧之打起來。
雖然她從來沒有說起過,但許浩元的顧慮她一直看在眼裡。許浩元覺得季牧之不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因為他是皇子,還是晉國的皇子。
站在兄長的角度來看,比起去攀一根不穩定的高枝,還不如找個普通人家。
許浩元是真心實意為了寧姒好,只是寧姒並沒有考慮得那麼長遠,託付終身什麼的更是從來沒想過。她就是很純粹的對季牧之有好感,剛好他也有點那個意思,兩個人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越走越近。
當然了,最開始想要抱大樹的初衷就沒必要再提了。至於以後的事,更是以後再說了。
狂奔到書房門口,寧姒立馬剎住腳,支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動手是不可能的。他們倆要真動起手來,那就不能稱之為打架,而是季牧之單方面的虐許浩元了。但就許浩元那個軸勁兒,她是體驗過的,真有把兔子氣到咬人的本事。
聽了半天,裡面靜悄悄的,根本不像有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