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人暗暗偷笑燕家不團結,一點不稀罕那稀得看不到米的粥。
燕家沒人說話,哪怕是年紀最小才幾歲的孩子,也在沉重的氛圍下保持安靜。
獄卒高興的大笑一直回蕩在牢房,獄卒頭頭甚至親自來給燕家眾人打稀粥。
他最先打給燕文君,笑得如沐春風,似完全感覺不到牢房壓抑的氛圍。
“來,戰王你的粥,哎呦!瞧我這記性,戰王封號已經被聖上褫奪了,你如今就是個庶民,可受不得我這一聲。”
燕文君很平靜的過去接過了碗,看不出絲毫被羞辱的不堪。
獄卒頭頭也不以為意,樂呵呵的看向還杵在木床上的雲霆,笑著招唿,“燕家男妻對吧,雖然燕家女說不認你,但我認啊,畢竟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
“來,都是燕家人,稀粥也有你的一碗。”
雲霆似笑非笑,沒有回應獄卒頭頭,而是看著燕文君,“稀粥還回去。”
燕文君準備幫雲霆接過碗的手頓住。
他沒有自作主張的去接,回頭看雲霆,眼含詢問。
雲霆挑眉,慢條斯理道:“我覺得人獄卒說得沒錯,我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誰都不能否認我們的關系,燕文君,你說對嗎?。”
獄卒頭頭看熱鬧不嫌事大,都不計較雲霆當眾要駁回他面子的事了,點頭,“當然對!”
燕文君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卻還是點頭,不敢輕易招惹雲霆不痛快。
雲霆很滿意燕文君的識時務,“可是你妹妹不認我是燕家人,這不對。”
燕文君隱忍的點頭,“這確實不對,我……”
“所以你以後就不是燕家人了,是我的人。”
燕文君震驚的看著理所當然說出霸道話語的男人,深唿吸幾口氣,勉強道:“雲霆,你的意思是?”
雲霆從木床上下來,走到燕文君身邊,堅定的奪過他的碗,送還給明顯也給看傻了的獄卒頭頭。
做完這些,雲霆搬過燕文君的肩膀,讓他正對自己,抬起他完美緊致的下巴,那目光彷彿貪心不足的狼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意思就是,我們的夫夫關系,誰也不能否認,燕家不認我,我認下你就成。”
“你以後,就是我雲霆的人,明白?”
雲霆其實不在意燕家人承不承認他的身份,在他看來燕文君也不過是他預定的未來兩年的床伴,兩年一過,分道揚鑣,各自安好。
但他很不爽,有人說出不承認他這種話。
他雲霆,需要誰的承認了?
這話無疑激怒了雲霆,讓他決定做出了反擊,且是對燕家人最致命的反擊。
既然燕家不當他是一家人,那沒關系,他把燕文君拐走,自己組建一個新家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