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願意跟他繼續上床,畢竟註定得不到愛的可憐蟲,連在爸爸面前掉眼淚的權利都沒有。
但是溫見詞這人真可惡啊,好像很懂得心疼她。
…
從這晚開始,溫見詞跟她約的地點不再侷限於酒店和公寓,偶爾在他有需求的時候,會發一條坦蕩而直白的微信訊息過來。
夏鬱翡也忘記從哪天開始,習慣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連細枝末節都沒放過。
從品牌那邊借到什麼好看的禮服,穿上身第一件事,就是拍照給他。
溫見詞完全具備一個炮友情人的特性,他時而調戲她,不單只在床上:“沒穿內衣?”
夏鬱翡這件絳紅色長裙是低胸設計,恰好露了一大片雪白肌膚,被薄如蟬翼的料子緊緊包裹著,自帶勾人的風情,很容易滋生出一種破壞欲。
她收到後,慢悠悠地打字:“貼了超級可愛的櫻花狀胸貼。”
溫見詞沒回複了。
夏鬱翡揣測他可能想象不出這東西,又故意不給看,也沒繼續發言。
當晚,在珠寶活動結束後,溫見詞就來接人了,罕見地沒動用那輛標配幾十位保鏢跟隨的專車,而是換了一輛空間同樣不小的庫裡南。
夏鬱翡提著拽地裙擺上去時,正想問他,忽而被一大束玫瑰花給塞得滿懷,花瓣嬌豔欲滴,幽幽散發著靡豔氣息的顏色,很襯她。
“真好看,是你那棟婚房花園裡的玫瑰嗎?”
夏鬱翡雖是好奇問,卻心裡有數。
這個稀有品種。
一定是的。
溫見詞親自驅車,修長指骨搭在方向盤,瞥了她一眼:“情人節,你應該收到一束花。”
他言外之意是預設了,也解釋為什麼突然送這個。
夏鬱翡自然知道今天是十二月的情人節,不然也不會穿絳紅色禮服出席品牌方安排的活動了。只是她沒提,還以為像溫見詞這種身份的人,也應當不知道。
沒料到溫見詞不僅知道,甚至第一次低調在外不帶保鏢和秘書。
他駕駛的技術穩到輕風雲淡程度,不免讓夏鬱翡順著那修長的腕骨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溫見詞靠邊減速,停在了一處隱秘街道的樹蔭底下,沒熄火。
隨即,那一大束的玫瑰花散得車廂到處都是。
夏鬱翡被他輕而易舉地抱到腿上,正要親,她先說:“情人節我什麼都沒準備……”畢竟炮友關系,真沒想還能過這種儀式感的節日。
說著,夏鬱翡就往他手裡塞了兩片薄薄又觸感軟嫩的東西。
溫見詞垂目看。
是櫻花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