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了!!!”
青墨崩潰地哭喊,一句又一句地保證,一句又一句試圖用爸爸兩個字,叫醒這座不容撼動的山。
在一旁察言觀色的魏淩洲,眼見陸承譽面色稍有松動,便眼疾手快扶起一身泥水跪著的陸青墨。
他用幹淨的手帕擦著oega被淋得幾縷貼在額頭的濕發、和混著不知道是雨還是淚的美麗臉
龐。擦幹後,隨後體貼道:“好了,先回車上,我讓人把他弄出來。”
坐到車裡,披著幹燥毛毯的青墨仍然發著抖,這場雨太大了,澆透了她內心所有火光。徒勞地反
複擦拭車窗,想要看清楚韓檢的獲救情況,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窗外的傾盆大雨,從裡面是擦不掉的。
就像她與韓檢的結局,再怎麼努力擦,也擦不掉,改變不了什麼的。
10點。
帶著程庭旭趕到雲灣賓客休息室,看到已聽話換上禮服,任由化妝師為她梳妝打扮的青墨時,林
隅眠僵在原地。
化妝師不敢不耐煩,只輕聲提醒道:“陸小姐,一直流淚反複補妝的話,效果不是很好,還有最
後十幾分鐘,宴會就要開始了……”
“先出去。我和她有幾句話說。”林隅眠說。
等化妝師離開,程庭旭關好門。林隅眠才坐在青墨身旁,撫摸著oega極為美麗卻死氣沉沉的
臉。
父女二人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這場大雨終究還是如期落下。
盡管已從程庭旭口中得知當時大概的情況,林隅眠卻始終很難相信,陸承譽真的會做出傷害孩子
愛人的性命來逼迫妥協的事。
“是爸爸。”陸青墨流淚肯定道,“甚至還沒有開口求他,車就已經被撞了。”
原本陸青墨還抱有一絲希望,試圖能夠開口服軟,求求父親放過他們。就像很小的時候,青墨也
是開口求一求,陸承譽雖然板著臉,行為卻在默許那樣。
可是父親變了,變得陌生。甚至留給她求饒服軟的機會都不肯。
“會長先行離開返回宴會廳維持現場,而魏家那公子,根本沒有救援韓檢。原地拖延了一會後直
接走人。我帶的人只有三個,花費不少時間才將韓檢救出,送往醫院時雖然命是保下來了。但是腿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