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五分鐘神速喂完,甚至青墨在apha這一句句她聽不懂,但是像念經般的話語裡,已經又陷入熟睡中。
林隅眠悄聲走入,看了眼孩子。對於這反常情況,猶豫片刻問道,
“奶裡沒東西吧?”
“什麼話。”陸承譽語氣裡是藏不住的些許得意,“這就叫專業。”
“……”
糟糕,真給陸承譽裝到了。
等結束一天的工作返回鸞山時,林隅眠看見陸承譽正坐在主臥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甚至沒有察覺到oega的靠近。
感受到氣壓的沉悶,林隅眠在他對面坐下,一邊替自己倒了杯熱茶,一邊開口問,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陸承譽目光此時才微動了起來,轉過頭向林隅眠無言微笑後說著,
“吃過了嗎?沒吃的話廚房有……”
“告訴我。”林隅眠打斷他,伸手握住apha冰涼的手背,詢問,“到底怎麼了。”
“陸……,”apha欲言又止,彷彿在極力剋制著什麼情緒,嗓子幹得有些發疼。
“我哥,跳樓死了。”
“謝婉茹也瘋了。”
林隅眠微微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簡短的兩句,介紹著陸承譽兩位至親的現狀。
毫不客氣地說,撇去那位已算不上父親的陸鳴霄,陸承譽失去了兩位親人。
讓他又愛又恨,曾滿懷期待試圖得到他們認可或親密關系的親人。
“說吧,我在聽。”林隅眠摩挲他的手背,替他暖著。
apha深深呼吸幾下,嗓音沙啞——
“11歲之前,逢人就炫耀自己有個好哥哥。大六歲,所以事事讓著,替我擺平很多犯下的錯後,耐心地教我道理。”
“去哪玩都帶著我,向他的好友誇我是他最好的弟弟。別人都是帶物件,或者一個人赴約,就他到哪都拉著個小六歲的小跟班。”
父母疏於陪伴,陸承譽自記事起,童年記憶就只有陸承榮。
“11歲那年。毀了我,也毀了我哥。”
“謝婉茹不喜歡我。從小我就知道,但那時根本不在乎,我有哥哥。”
“後來因為父母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