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卻沒想,我放心的太早,隻因在我的手被放回床上的時候,內殿又想起了嘈雜的聲音。
不過這次跟方才不同,這次說話的人隻有一個人,而且這次這個人與其是在說話,倒不如是在發火。
在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我雖聽不大清那個人在說些什麼,但是話裡的怒氣卻還是能感覺出來,聲音也比方才的大了些。
是誰呢?是誰在發火?可不可以聲音小點,太吵了,太難受了。
當那個很大的聲音再次傳到我耳中,使得我頭又是一陣巨疼的時候,我無比的想要知道發火的人是誰。
可是我睜不開眼,眼皮好重,彷彿是被什麼粘住了似得。
到底是誰,是誰在發火嗎?是其荷嗎?
不對,不是其荷,其荷要是生氣了,就隻會直接把人趕走,不會開口罵人。
是方浛嗎?
不,也不會是方浛,方浛的聲音很脆的,可這個聲音卻明顯偏硬朗一些。
難道,難道是明棋?
在我否決了發火的人是方浛和其荷兩人後,我有些希翼的猜。
可同樣的,這個答案一出來就被否定了。
不,不會是明棋,明棋他不想見我呢,他都好多天沒來看我了,怎麼可能是他呢,這會兒的明棋應該在長若那兒才對,明棋最喜歡長若了。
可是,如果不是方浛其荷,也不是明棋的話,到底是誰,是誰在發火,是誰在大聲說話?可不可以先停一下,聲音太大了,我好疼,我頭好疼,我好難受,太難受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被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