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在其荷的幫助下,我換了隻手出去。
又是過了一會兒,這請脈才結束。
“從脈象上來看,太後這是著了風寒,無大妨,待微臣給太後開個治風寒的方子,等喝過藥後,大約晚間便能轉好。”請脈結束後,我聽到張院首說。
“如此勞煩張太醫了。”之後便聽到其荷說。
“其荷姑娘這說的是哪裡的話,這本就是微臣的職責。”其荷話落後,張院首再次開了口。“隻是,”可話裡卻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無妨,張院首盡管說吧。”我聽了張院首這話後,便忍著嗓子疼,開口道。
“諾。”我話落後便聽得張院首答了聲,之後便聽他道:“太後,您的身子自去歲年底之後便一直不得好,隱約間似一日比一日虧損,若是不及早養補的話,怕是會傷了根基。”
“虧損?張太醫方才可看出是何緣故?”張院首話剛落,我便聽到其荷優急道。
“是啊,張太醫,你剛才瞧出什麼了?好端端的,太後的身子怎麼會虧損呢?”與其荷一起響起的是方汵的聲音,同時充滿擔憂。
“這、請恕微臣才學疏淺,方才並沒有查出來。”張院首有些愧疚的聲音響起。
“不過其荷姑娘不必擔心,太後這症狀,微臣雖是一時看不出,但隱約記得在哪本醫書上看過,待微臣回太醫院查查便知了。”接著又聽得他道。
“如此有勞張太醫了。”其荷說。
“是啊,張太醫,你可以一定要查出來,不然不但皇上和太後饒不了你,我也饒不了你。”方汵也說,卻更多的是威脅。
我聽著方汵那帶著哽咽的威脅聲,無聲的笑了笑。
“張院首先下去吧,有什麼需要盡管對其荷說。”
“諾,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