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所在,乃關外長齊山內,而長齊山之靈秀,更有關外龍脈之首的別稱!
我們五人乘火車出了關,又搭上客車,輾轉近十日,終是抵達了長齊山下!
金門雖有一門之稱,但隨著社會的發展,也如現在的各般門派一般,平日並無眾多的門人匯聚,鮮有人跡,山脈巍峨,崎嶇難行!
近四十年前,張三爺以一己之力一統關外異士,立起金門門戶後,便在這關外龍脈中選了處孤峰作為容身之地,在立下金門規矩之後,也與以往先輩一般鮮有出山,若非時逢大勢,哪怕是門中後輩請原也從不出手!
以尋龍尺之言,此舉是為避禍,又稱還德!乃是自古以來都避不開的因果,尤其是德行或者手段出眾者,其中又以我們這些自損陰德之輩為最!
不管是尋龍尺亦或是張三爺,雖然在盜墓這一脈中可謂驚才豔豔,然而這般代價卻也不是常人能夠理解,二者皆無後人,甚至沒有朋友!即便已是孑然一深,可自損陰德,或者說逆天之舉招來的因果,仍舊在儘可能的影響他的運數,斷子絕孫只是平常,哪怕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有可能招來厄運,唯氣運非凡者,或可一爭!
也正因此,從古至今,但凡大家或者驚豔之輩,後半生多是尋靈山秀地,孤老一身,只不過都是想借此除去一些因果罷了!
對於這些,我可以說是感同身受,然而,萬事有利有弊,張三爺雖然做盡了自損陰德之事,卻也因此成就了他的威名,藉此一統金門,金門之眾雖然仍舊乾的是這些見不得光的事,但在張三爺的統領下,卻實實在在的避免了諸多爭端!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眾同道請原之後,尋龍尺並沒有太多的推辭,便應下了關外之行,一來,此事也是他可以彌補因果的機會,二來,雖然近些年散財侯爺的名聲已然逐漸的傳開,但礙於張三爺曾經的威望,在外人看來,散財侯爺仍舊要屈居於張三爺之下,正因如此,尋龍尺才信心滿滿!
然而,等他上次來到長齊山後,方才發現,如今的金門早已變了天!他甚至未能見到張三爺,而曾經張三爺獨居之處,也早已物是人非,那散財侯爺,已一手遮天,而金門之眾對他的狂熱崇拜,比之張三爺更甚!
最後,他無奈應下了賭約,就此迴轉!
此番再度來到長齊山下,尋龍尺並未領著我們往長齊山中尋去,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地勢平平的小山坳:
“上次形勢所迫,我並未見到張三爺!按照孫班得到的訊息,散財侯爺在山腳下的谷中為其修建了活人冢,走吧,先去見見他,探一探散財侯爺的虛實!”
“活人冢?這不是讓張三爺給他做個看。。。!那啥,前輩看這地勢,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山谷吧!”
周文武話到一半,及時的止住了話頭,尋龍尺倒也沒有跟他計較,點了點頭,領著我們便往山谷走去!沿途雜草叢生,哪怕是山徑都不存在,顯然這地方已經許久沒有人經過,甚至是動物!
四周的山林中隨處可見飛禽走獸,然而唯獨我們進入的這片山谷卻是一片死寂,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使得這些生靈不敢靠近!
我們正自驚異,當先的尋龍尺忽然停了下來,來到近前看去,就見一截斷裂的石碑露出地面一米多高,上面刻著三個半古字,——安息!
“這是個墓碑啊!這是。。。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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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龍尺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墓碑臉色複雜,我們四人忍不住走上前去,在這墓碑的後邊竟還有字跡,而且是四個現代的文字,只不過這四個字卻是讓我們四人瞬間變了臉色!周文武更是忍不住罵道:
“他麻的,真他娘晦氣!”
“前輩!這。。。還有字!”
我示意尋龍尺前來檢視,目光落在這四個文字之上同樣難掩心中驚愕,那上面是四個用手指硬生生摳出來的刻字,寫著——擅入者死!
尋龍尺來到近前,目光落在這四個字跡之上,仍舊沒有太多的反應,但那神情卻是越發的凝重,與此同時,安娜忽然說道:
“前輩剛才說的活人冢!?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