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到此刻,終得圓滿,我們幾人歇息之後,便沿來路折返!只是最後那詭異變化始終讓我難以平靜,而且,良王最後的下場雖然看似落得圓滿,可我始終感到莫名的不安!
此行種種,都表明良王之術,驚奇蓋世,不說呼風喚雨,也絕對是超乎常理,以尋龍尺之言,絕非凡夫,以現代的話,那就是科學根本解釋不了!
骨杖在手,幾人似乎都被這看似圓滿的結局矇蔽,良王之術出自尚天闕,他費勁周折,以十幾萬性命養出一棺靈嬰,又怎會因為一根權杖的缺失,滿盤盡毀!
但思來想去,我也並沒有想到其他的可能,到最後只剩兩個大膽的推測,良王已‘死’,或者說,良王已‘去’!至於他去的地方,不可知,也許是仙界,也許是天宮,所以他留下的屍骸,才會不再依託這般格局!
除此之外我只能想到另一種可能,整個良王墓本就不是為了葬其肉身所用,也許就是為了留下最後的那些玄機!也許是句忠告,但從地圖和骨杖來看,很有可能是一種指引!但具體是什麼,眼下不得而知,一切都是猜測!
再入地宮,其中的詭異盡除,折返之際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從合歡樹中再度出來之後,幾人再難抑制心中的喜悅,劫後餘生的感覺非是三言兩語能夠形容,在石棺廟稍作停留之後再度出發,待穿過瘴氣林,再度回到大湖旁,就地取材做了竹筏,攀上斷崖,將竹筏拉了上去,終是徹底踏上了歸途!
自水道出來後,再度抵達月亮山的隘口,商議之後,我們讓王典跟尋龍尺等在了原地,我們五人再度回了寨子!找到了姚青山!
姚家寨之事在當時也算不上犯法,但又的確令人難以接受,良王墓已不復存在,那蟾蜍祖宗死後,月亮山中匯聚的瘴氣也定會逐漸的消散,月亮山恢復原貌不過是時間問題,我們雖有意助姚家寨擺脫這般邪念,但思來想去,姚家寨民風不改,一意孤行之下,等同於斷了姚家寨的生路,而且,姚青山的執念已除!
最後決定,將二人連同葉子帶出姚家寨,至於寨子中的詭異,只能聽天由命了!
深夜,姚青山一家三口簡單的收拾之後,便跟著我們上了水道,等回到縣城的渡口,王慶便去召集南派的弟兄,原本我有意將姚青山一家三口帶往平京,但最後被姚青山拒絕了,周玉的確是拐來的,如今離開了姚家寨,自是想要回到故土,即便已經是物是人非,此事不能請強求,最後,王典給個他們一筆錢,我們便就此分道揚鑣!
在縣城停留了一晚之後,介於孫班的名望,王典跟尋龍尺跟我們一同踏上了歸途,欲拜訪孫班!
去往平京的火車上,幾人談起此行種種,無不唏噓,可那最後的詭異卻始終縈繞在我心頭,讓我一路都不能平靜,那般感覺也唯有安娜能夠感同身受,我將其中細節盡數講來,安娜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我總覺得,那穿越星空抵達的世界是必然要去的地方,或者說,已經去過的地方!
而那骨杖作為此行唯一的收穫,自是被我們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但那上面除了一些波浪狀的刻紋外再無其他的東西,似雲海,如大洋!一時之間也不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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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線索!最後只有一個大概的推測,骨杖上面的刻紋估計也跟人皮地圖記載的差不多,應該是尚天闕的具體位置!但究竟是否如此,還得等找到胡華之後,兩相對照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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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舟車勞頓,我們一行終是回到了平京,勝天寺內,趙丁仍舊守在門前曬著太陽,待看清我們幾人的模樣,當即起身迎了出來,周文武簡單的介紹了王典跟尋龍尺的身份,趙丁免不了一臉的驚異,但如今我們幾人也算是勝天寺的一員了,即便我不願承認!趙丁已然是攔不住我們,我也懶得跟他多做解釋,領著幾人徑直便往後院行去!
剛來到後院,那滿院的毒蟲便讓尋龍尺跟王典一驚,與此同時,我手中那大號的行李箱也開始震動起來,我急忙將其開啟,正是那黑瞳鷹!這傢伙非是凡物,故而沿途只能如此,它倒也安靜,但隨著這些毒蟲的出現,卻是讓它再度緊張起來!
我急忙身後,緩緩安撫,目光落在房前,孫班竟是已然端坐於石桌旁,酒壺已開,酒香沁人!他竟是已然料到我們的歸來!
“這位便是孫大師?”
王典看著那其貌不揚,甚至有些恐怖的孫班,緩緩抱了抱拳,然而尋龍尺卻是直接露出了微笑,當先朝孫班走去:
“孫六指!好久不見!”
“李也!沒想到,你這老骨頭竟然還如此堅挺啊!”
來時的路上,尋龍尺只是說曾認識孫班,然而此刻看這模樣,二人的關係只怕還不一般!如此一來,倒也省的我們再重新介紹,我當即跟了上去,坐在了孫班身側,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將黑瞳鷹放在了地上:
“既然是老相識那正好,咱就不必寒暄了!安娜,將東西都拿出來!”
我示意安娜將在良王墓以及石棺中發現的符號跟刻紋都遞給了孫班,而後又將此行種種大概講來,最後尋龍尺也將那骨杖拿了出來,王典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