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霍石的這一番說詞,和衙役們漫不經心的表演,成功的讓他放下了警惕。
“嘿,看在那啥的份上,你現在拿個信物,你住哪裡?我可以讓人跑一趟,讓你的同伴帶著東西來贖你。”
侯凱心裡翻騰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是儘快離開的好,不然這會怎麼眼皮狂跳,他點點頭。
刀疤臉的男子叫侯凱,他和小錢氏是舊相識,故事也是很狗血,兩個人一個村子長大的,青梅竹馬的好不快活,也就是那個時候,情到濃時,兩人偷嚐禁果,小錢氏懷了身孕,被她娘知道了。
當時侯凱一家窮的響叮噹,小錢氏的家人怎麼也不同意,就把小錢氏肚子裡的孩子打掉,說這是孽種、禍胎,小錢氏反抗無果,反而被嫁到了百里之外的白橋鎮,侯凱也從村子裡消失,不知所蹤。
這次也是在街上偶遇,兩人乾柴烈火,舊情復燃,這床第之間的話裡話外,小錢氏都在哭訴自己的難過與傷心,又說夫君是個病秧子,從未與他圓房。
侯凱自然是喜不自勝,他決定走的時候順便帶小錢氏離開,小錢氏自然是願意的。
這不,隔三差五的要不她上山,要不侯凱趁著夜色下上,走在黎明破曉時分進山。
“嘿嘿,那就有勞大人了!”侯凱又掏出一個一個錢袋。
旁邊的小乙笑嘻嘻的接過,用手顛顛,點頭示意:“算你小子知趣,東西拿來吧,這也就是我們了,要是碰著別人,你小子指定得脫一層皮才行!”
侯凱表面上阿諛奉承,實際上在心裡已經恨的牙癢癢了,自然他也是放鬆了警惕,知道這是一場意外,拿了隨身的佩飾遞給小乙:“麻煩大人了,改日請大人喝酒。”
他神情輕鬆,只嘆自己倒黴,霍石給旁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一群人悄悄接近,猛地一撲,就給他把嘴堵上,又綁了起來,侯凱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幫狗逼!就是衝自己來的。
這條不知道是是魚、是蝦的玩意,終於逮住了,霍石他們壓著兩個人,匆匆來到了大牢,縣令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這要不是那幾個乞丐,這件事情就有些燙手了,霍石心想。
這侯凱倒是塊硬骨頭,小錢氏早就被嚇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說完便哀哀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