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清此刻的衣袖被陳二牛緊緊的拽著。而我看著陳二牛如此著急的樣子,也很是難過。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許玄清便神色一肅:“陳二牛,你們村上的村民大多都出了問題,為何你沒事?”
陳二牛似乎沒想到,許玄清會這麼問。
怔了怔才反應過來:“高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見狀也趕忙道:“老頭,這事不可能是二牛所為,而且……”
有些話我當著陳二牛的面不好說,但我們都心知肚明。陳家村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藏著另外一具七惡棺啊。
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此事跟陳二牛有什麼關係呢。
可我已經暗示的如此明白了,許玄清卻像是沒聽懂一樣,繼續將目光盯著陳二牛:“老頭我的意思是,你們同住陳家村,同吃同喝怎麼他們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可陳公子你看著卻無事。”
如果說剛才許玄清的話是暗示,那現在就是明示了。
所以即便是陳二牛再愚鈍也聽明白了:“高人,你這是懷疑我?你懷疑這一切是我做的,所以我賊喊捉賊?”
許玄清沒有回應,可面上卻明晃晃的寫著幾個大字——這話是你自己說的。
瞧見這一幕陳二牛氣憤極了,“高人,你怎麼能如此冤枉人呢。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隨後見許玄清不理會他,陳二牛將目光投向我道:“棠棠,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我信。”我趕忙點頭:“二牛,你彆著急,我相信你。”
而後我看著許玄清道:“老頭,我瞭解二牛他生性善良且憨厚,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陳家村也不止他一個人沒事。就算要懷疑你也不該只懷疑二牛啊。”
好歹也該去其他人家看看。
再不濟也該去村子裡到處轉轉吧。
之前我們調查張家村紅色水蛭的事情,都還去後山等地看了看。
怎麼一到陳二牛這,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蓋棺定論了呢。
許玄清並沒有回應我,只是眸光深沉的看著陳二牛。
反倒是應龍開口道:“陳二牛,剛才我們看到都是你家中人對嗎?”
“對,應公子,他們全都是我家裡人。”陳二牛點了點頭。
“最外面啃咬桌椅板凳的就是你的父母?”應龍再道。
這回陳二牛卻頓了頓,隨後才搖頭:“不是他們是我的大伯父和大伯母。”
“那你的爹孃呢?”這話不是應龍問的,而是我。
來之前我只顧著想七惡棺,想蛇鼠一窩。卻忘記問陳二牛的爹孃,是不是也出事了。
現在想來作為他兒時最好的玩伴,我做的實在有些失職。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僅我這麼一句話,卻讓陳二牛當即紅了眼眶。
就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的事情。
白華忽然開口道:“令尊他們是不是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