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蛇才打七寸嘛。
怎麼這個李汀蘭打人也抓的這麼準。
應龍不用說了,哪怕是上天入地他都要找到當初困他的那具困龍棺。
許玄清更是不用說,他來到尚河村的目的,一為帶我回師父,二便是為困龍棺而來。
而我就算是為贖當年秦家先祖的罪,也應該幫應龍找到困龍棺。
所以……
“需要。”我抬頭看了李汀蘭一眼:“那你們想要什麼?”
李汀蘭絕不是代表她一個人,就如同她說的也是他們可以幫忙開啟色棺。
“活命。”李汀蘭異常誠實:“秦姑娘,如村長所說色棺已被你們挖出,張家村命脈已斷。從今往後張家村跟尋常村落無異,而我們也只是想要活命。”
隨後原先還站在的張家村人,紛紛跪地磕頭道:“求秦姑娘,神君可以護我們一命。來世我們定當銜環結草,生死不負。”
殘肢斷臂,荒山野嶺,飛鳥皆驚。
再加上他們如此做派,倒是讓我生出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錯覺。
可惜有些戲演過一次就夠了,再演看著實在膩得慌。
“許玄清是我師父,他為了壓制紅色水蛭已經耗費了十年壽命。你們張家想要的開棺禮,我們已經給了,既然大家都趕時間不如還是早些行動吧。”我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眾張家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張丁香身上:“張家村長,不對,應該是張家族長,你還不帶路嗎?”
我不理會張丁香的詫異,而是繼續說道:“張家族長你們雖然多方欺瞞,但老頭他可是誠我不欺的。鎮生符的效果只能維持到明天日落前。”
所以再耽擱下去,她們的費心佈局只怕會成為一場空。
“秦棠棠,你果然很聰明。”張丁香看了我一眼,眸色深深的說道。
但隨後她還是將目光投向了白華:“神君,抱歉,我並非有意欺瞞。”
白華眼底閃過很多情緒,但最終還是以一句:“所以你就是張家當年的先祖?”一語概括。
“不是。”張丁香搖搖頭:“我是張家第四代族長,當年是張家首代族長所為。而且神君我瞞你,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對此白華並未在意,他只是別過臉去不再看張丁香。
倒是應龍笑的十分幸災樂禍,“白華啊,白華,我早說過張家和秦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偏你不相信我的話,現在好了又上當了。”
“呵呵,真是上過當還沒學乖。蠢的令人傷心啊。”
白華並未回應應龍。
張丁香也沒理睬應龍,她只是看著我問道:“秦棠棠,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哪露出了破綻?”
虛心的失敗者都想要找到失敗的原因,並用以總結。
以便來日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張丁香會如此問,我很是理解,同時也直言回應:“並非你露出了破綻,而是張家村的人露出了破綻。”
“我不明白。”沉思片刻,張丁香依舊搖了搖頭。
“張有財死的時候,張家村所有人都不太關心。”我直言不諱的說出了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