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汀蘭。”中年婦女看著我回話道。
張家村雖然是外姓張,不跟張丁香一樣是本家張的人。但怎麼好端端突然冒出來個姓李的呢?
見我面露疑惑,李汀蘭道:“秦姑娘,老婦沒有騙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問身邊的張薩滿師,老婦與她曾經有過幾面之緣。”
我疑惑的看了看張丁香,而她則是朝我點了點頭:“秦棠棠,她沒說謊,事實上張家村的女子大多都不姓張。只是……”
只是什麼?
她們都被冠以夫姓,所以才姓張?
“算是吧。”張丁香猶豫片刻回道。
她這解釋明顯有些牽強,不過此刻我更想要了解的是李汀蘭究竟要說什麼。
故而沒有深究,反倒是將目光投向李汀蘭:“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李嬸吧。你說說你知道的。”
說著我示意身邊張家村人讓開一條路,讓李汀蘭走到前面來說。
可,張家村的人非但沒有讓路的意思,反倒竟還有人慾阻攔。見此我索性直言:“我不怕告訴你們,現在整個尚河村都地陷了。若是你們不怕成為第二個尚河村那就繼續這麼藏著掖著。大不了就是大家一塊死,我們黃泉路上誰也不孤單!”
張家村人藏著的秘密太多了。
絕對不能硬逼,只能讓他們自己心甘情願的說出來,否則誰也不知道會遺漏什麼重要線索。
而這些線索才是解決,眼前一切困境的辦法。
“尚河真的地陷了嗎?這怎麼可能呢?”
“那豈不是真的如傳說那般天崩地裂了?”
天崩地裂,他們知道,他們果然知道。
聽到這我心中很是緊張,面上卻不顯,而是平靜的說道:“你們若是不相信,大可去尚河村看。”
“不過你們現在也出不去便是了。”
張家村是尚河村的陰村的事,既然他們不知道那我並不打算說出來。
而知曉內情的許玄清也沒有開口,足以證明他的想法跟我一致。
隨後許玄清,更是配合我說道:“丫頭,你這何必替古人擔憂。他們張家村有的是辦法,什麼色棺啊,紅色水蛭都不是問題。不就是死了一個村長還有一些村民嘛。那他們休整一段時間,重新再選村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