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中的一種法術,亦稱‘符字’、‘墨籙’、‘丹書’。符籙是符和籙的合稱。符籙術起源於巫覡,始見於東漢。”見我依舊皺眉不展,白華換了一種說法:“說通俗點,符籙威力極大,若是由古籙人親手畫下的符籙或是由他們佈下的陣法,輕可誅邪殺鬼,重可斬神斷天。”
白華前面的話,我沒大聽明白,但後面的我卻瞭然了。
所以我當即道:“你的意思是說,許玄清之前是深藏不露的。實則不管是什麼色棺也好,貪婪之棺也罷。只要他願意一張符籙統統可以解決是嗎?”
“原則上來說是這樣。”見我當真明白了,白華顯得有些高興,同時也如實的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我在看到他點頭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之前色棺他以我的血為符,少了十年陽壽的事是真的嗎?”想了想,我開口問道。
對於這事我之前一直很內疚,但現在看來,或許事情並非如此。
許是看出了我的失落,白華開口道:“這事或許是真的,雖然我對古籙人不太瞭解。但既然可以畫出和佈下如此厲害陣法之人。想來也必然會受到某中牽制才是,這也是所謂的萬物守恆。”
“不讓一方獨大且強盛,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頓了頓,白華又道。
大道理我已經聽太多了,而且這其中的關係,白華都不太清楚。
我估計一時半會也弄不明白。
所以我並沒有在意這個,而是直言道:“那如果有老頭親手佈下陣法,對你的殺傷力大嗎?”
顯然這才是我眼下最關心的問題。
“棠棠。”白華顯然不太願意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
而他如此態度已然說明一切。
我當即瞭然:“殺傷力很大連你也無法預估對嗎?”
對此白華沉默不語。
我卻當他預設了,隨後我開口道:“如果,我只是打個比方如果他們驗證時,困龍棺再次出現,在老頭的陣法加持下,許天和眾人就算不能殺了你,但想要將你重創甚至是囚禁起來不是沒有可能的對嗎?”
白華不知真相,只是眸色晦暗的看了我一眼:“所以棠棠,你也相信我是負棺人?”
“我不信。”我毫不猶豫的回道。
也正是因為我這話,讓白華神色頓時好了許多。
但片刻後,他還是開口道:“你既不信,那為何要做這樣的假設?”
我實在無法告訴白華,蛇棺說了困龍棺不是他,就是應龍製造的。也就是說不管他是不是,只要許玄清他們佈下陣法,困龍棺被召喚出來的可能性都極大。
那到時候都不需要蛇棺,或是應龍動手。
只怕玄門就足夠讓白華喝一壺了。
“我只是想要心中有底,做個最壞的打算而已。”斟酌片刻,我盡力找著合適的說辭。
隨後害怕白華依舊不信,我又補了句:“對於老頭是古籙人這事,確實讓我太過震驚了,所以……白華我希望你理解的心情。”
說這話的時候,我故意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內側。
劇烈的疼痛下,我的雙眼很快就水霧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