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勞煩神君。”許玄清當即甩出冷臉道:“之前應龍全盛時期都打不過神君,如今應龍連床都下不了。神君要是一個不高興,直接將困龍棺再甩出來。那應龍估摸著被虐的連渣都不剩。”
“老頭!”這次不是白華,而是我率先開了口。
我是真聽不下去了。
什麼時候許玄清這麼會內涵人了?
又是什麼時候堂堂神君,能被人說三道四到這個地步?
我怎麼覺得自己睡了這一覺後,世界都變了?
“丫頭。我不是這個意思。”許玄清聽到我這話,面頰微微紅了紅。
我卻是據理力爭道:“那老頭你是幾個意思?”
“你現在都不能聽白華好好把話說完了嗎?”頓了頓,見許玄清沒有繼續反駁我又說道,只是這次我無論是語氣還態度都緩和了許多。
許玄清也是個聰明人,見我給了臺階。
他便順勢而下,“神君,今日老夫可以不讓丫頭去,但你總要給個時間吧。至於你親自去,神君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清楚這個時候應龍想見的不是我,更不是你。”
“後天吧。”白華沉思片刻道:“我不反對棠棠去看應龍,但至少得確認她自己沒事才行。”
“好,那就後天。”許玄清得了確切的答案,倒是也沒有諸多催促。
只是他走的這麼爽快,倒是讓我有些不太相信。
尤其是許何歡臨走前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所以,當他們二人離開後,我便忍不住開口問道:“白華,玄門中人都認為困龍棺是你召喚來的?”
“是。”白華點了點頭。
同時將我重新扶回了床上,而後他又細緻且輕柔的將我的手塞進被中,替我掖牢了被角。
“那黃攻玉呢?古迎春呢?他們都是這麼認為的?”我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許天的態度肯定不用說了,應龍不光是許玄清好,而是跟整個朝天宗都私交匪淺。
如今應龍傷成這樣,許天沒有興師問罪已超出我的意料。
更好的情況還是別盲目期待了。
“黃宗主並無異議,至於古迎春她倒是選擇相信我。不過我拒絕了。”白華直言不諱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