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見狀,眉頭緊緊皺起。
整個天宇宗,都知道裴恕和權嗔兩個人不對付,但是沒想到,他的徒弟居然用這樣卑鄙的方法陷害權嗔?!
聶峰主整個人都不好了。
站在大殿上,神情有些窘迫。
剛才還說要權嗔一個交代,現在恨不得回去好好將裴恕揍一頓。
也待不下去了,聶峰主告了聲罪,又提著裴恕離開了大殿。
白釋見狀,終於鬆了口氣,對一旁的權嗔彎了彎眼睛。
權嗔垂著頭,目光落在女孩兒身上,眼中的溫柔可以將女孩兒淹沒。
坐在高位上的二長老,手中搖著摺扇,眯著眼睛看著大殿中央的權嗔,眼中有一抹情緒閃過。
白釋和權嗔離開大殿的時候,權嗔擔心白釋心中有鬱結,思索片刻,還是對白釋開口:“師父,弟子之所以動手打他,是因為……”
白釋回頭,對權嗔笑笑:“權嗔,你不需要向我解釋的。”
“不管權嗔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援。”
“權嗔,雖然我是天宇宗的宗主,應該主持公道,但是如果是權嗔的話,我會無條件地偏袒權嗔。”
那是白釋給權嗔的承諾,權嗔記了很久很久。
權嗔覺得,他越來越貪心了。
權嗔確實很用功,很上進。
自從權嗔打通靈竅之後,法術日益精進,本就天資聰慧,資質過人,權嗔卻比任何弟子都更加刻苦。
優秀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吸引目光,天宇宗也有不少女弟子,對權嗔芳心暗許,傾慕已久。
權嗔喜歡在白釋的大殿前練劍。
白釋的殿前有一棵桃樹,春日的時候,花瓣隨風落在少年的肩膀,有女弟子藉著送膳的名義一睹權嗔容顏,看到那場景的時候,總是會痴迷地停住腳步。
桃花樹下有一個石桌,那是權嗔給白釋做的,可以讓師父在旁邊看他練劍。
彼時的白釋正坐在石桌旁,吃著權嗔剝好的栗子。
看到有女弟子來送膳,白釋還覺得奇怪:怎麼最近這膳食一天送五六回呢?
不過送的多,白釋吃得就多,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見師父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權嗔餘光看到了來送膳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