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摟,把她抱進懷裡吻了吻,低聲喃呢:“你還是太小了……”
“我這所有的出爾反爾,都用你身上了。”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說好的二十歲以後。
但定力在她這裡,幾乎是0。
溫吟紅了紅臉。
她是滿足的,因為她得到了,看到了,聽到了。
除了累了一些,疼了一些,心裡是滿足和愉悅的。
她也如願以償的看到這樣溫潤疏離的男人破欲是怎樣的性感撩人。
溫吟碰了碰他的胸膛下方:“怎麼回事兒?”
昨天晚上就想問。
但總不能掃興。
他身上有許多的傷疤,還有槍傷。
怪不得平日裡不給她看。
傅敘:“有嚇到麼?是不是挺難看的。”
“沒有。”溫吟搖頭,沒有嚇到。
只是心疼。
她就算在南遠島那個地方,因為自己會扮豬吃虎,沒有受過這樣嚴重的傷。
受傷是常事,可傷口那樣的深,並沒有過。
他那些傷口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致命的吧?
他曾經有多少回命懸一線過?
要是真的出了事,那麼自己這一輩子都遇不見他了。
溫吟輕輕的碰著:“疼不疼?”
“不疼。”傅敘低聲:“都是之前的事兒了。”
知道以前他是從事什麼樣行業的,也知道是高風險行業,每一次出任務都有可能回不來。
溫吟輕聲呼氣,靠著他:“那可以說一說這些都是怎麼來的嗎?可以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