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輕顫,傅敘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他聲音溫和:“那你自己來?”
溫吟:“……不要。”
她為什麼一定要塗那種羞恥的東西。
雖然是上藥,雖然是為她好,但她不行,不可以。
傅敘坐過去:“乖一點,你是想繼續難受嗎?”
溫吟抬眼看她:“那你是想我好了過後你繼續禽獸嗎?”
傅敘:“?”
“我不夠溫柔?”他揉了揉溫吟的小臉:“還是不夠將就你?”
溫吟皮笑肉不笑。
可太將就了。
她都哭著求了,都沒用。
“反正我是不會塗這種東西的。”
傅敘不逼她,“那不塗。”
溫吟現在的感覺是,渾身都像被拆了似的,要散架。
她想起身去吃水果,疼得齜牙咧嘴。
傅敘:“我幫你。”
溫吟一腳踢向罪魁禍首,又是一陣疼。
她疼得輕哼一聲:“你走開。”
傅敘這回沒將就,直接拖著小姑娘的腿,把她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麼疼?”男人皺著眉:“我看看。”
昨天晚上最後一次的時候檢查過,也幫她清理過。
看著還好。
怎麼今天小姑娘就淨是呲牙咧嘴的疼。
“不準看。”溫吟咬牙,小聲說:“我沒事的。”
“真沒事?”
“沒有,頭回,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