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溫吟回到了南院。
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踱步,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傅敘出去四個小時了,可她想要快點再聞到那好聞的味道。
一想到那個味道,她覺得自己餓了,肚子餓了。
什麼病都好了。
別人吃東西是享受,可於溫吟而言,就是痛苦的折磨,此刻有了強烈且飢腸轆轆的感覺,很難受……
腦海裡不斷浮現下午撞到他的那一幕,好聞的氣息帶著溫潤的嗓音……
越想,就越是難耐。
她有些後悔了,後悔沒有再厚臉皮一點兒的留下他的電話號碼。
一直到十點時,溫吟出來看了看傅敘的房門,沒有回來。
她抿了抿唇,穿了一件外套,從院子裡出去,到大門口。
四合院出去就是衚衕,沿著衚衕出去,就是大馬路。
月色清冷,與路燈一起照在衚衕裡的溫吟身上,顯得她有些清寂。
秋天晚上冷,這時候衚衕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她沿著衚衕口走,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裡。
“妹妹,怎麼大晚上一個人?”三三兩兩的混混從對面走了過來。
溫吟停住了腳步,站得筆直,問什麼答什麼,乖巧得很:“我等哥哥。”
那月光照在小姑娘白嫩的臉上,更顯得溫婉嬌氣。
“我們不就是哥哥麼?來跟哥哥玩兒。”
溫吟抿了抿唇,指了指衚衕的小巷子,揚起純真的笑臉:“那去那邊玩兒吧?”
“識相啊妹妹!”
溫吟跟著他們往裡面走,不慌不忙的。
他們的身影漸漸的被小巷子的黑暗吞沒了。
約莫過去了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