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可惜被躲了過去。
作為船長,他倒是不以為意,女人他見多了,只是有便宜不佔,就虧的慌。
糖酒是從東方傳來的,傳說是用甘蔗釀的酒,帶著一絲甘甜,故而就稱作糖酒。
由於保質期較長,受到了水手們的一致歡迎。
大口飲用後,他放下酒,耳朵開始聆聽起來。
魚龍混雜的酒館,是他尋摸發財生意的好路徑。
“珍珠價低了一成,想來錫蘭採珠人多了……”
“聽說錫蘭開始種甘蔗了?莫不是也要製糖?”
“茶葉也有,這玩意有人喝?”
“莫不如制瓷呢,只是明瓷最好,貴族老爺們最愛這味兒,別的只能窮人買,但窮人能有幾個錢?”
良久,入他耳的只是一些常規內容罷了。
對於錫蘭,他倒是覺得除了象牙和珍珠,幾無可買之物。
無論是陶器、瓷器,乃至於布帛等,都只能兜售印度,而非去往歐洲。
這樣一來,利潤就淺薄了。
因為葡萄牙人最擅長跑印度和錫蘭這條線了。
跑海上的人就有個大膽子,不怕風險大,就怕利潤單薄。
走出酒館,他尋覓著方向。
忽然,就見到了一群漢人湧向了城中央。
而路上行走的泰米爾人則無動於衷。
他急忙而去,卻見只是一棟建築而起,寫著不一樣的漢子。
聽不懂又看不懂,赫爾德只覺得難受極了。
不過他看得出來,這群漢人們非常的激動顯然是個大動靜。
果然,衛兵開始隔檔,空出道路,穿著貴族樣式的男人過來,引起了眾人跪地不起。
就算是再白痴,他也明白這是錫蘭王了。
終於,他這個顯眼的荷蘭人引起了朱賜的注意。
“孔廟大成,西夷過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