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學敏輕笑道。
「不過是幾年的辛苦,鑄就的一些兇名罷了。」戚秦氏嘆道:「雖然是一大家族,但裡面的蛀蟲卻極多,本想著只是清理門戶,但不曾想卻助推了家業。」
「可見朝廷反腐是有道理的。」
秦學敏見女兒絕美的臉上滿是辛苦,一時間嘴唇張了張,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旁的大兒子秦長風則開口道:「妹妹,這一趟去了行轅,不知如何?」
「見了陛下和貴妃娘娘,然後在園子裡用膳,再賞賜了一些宮中之物。」
「你見到了皇帝?」弟弟秦萬里驚喜道。
「這倒是稀奇。」戚秦氏不解道:「按照道理來說,男女大防,就算是皇家也不能例外,不知為何陛下卻來了。」
「不過只是見了一面就匆匆而去。」
只是那一面,皇帝的眼神似乎著重在我身上……
「見到就好!」秦長風鬆了口氣。
旋即,戚秦氏目光瞥向自己的哥哥,這句話怎麼那麼奇怪?
「你們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哪有什麼!」
父子三人連忙搖頭,表示沒有。
然後他們一起離去。
回到宅中,王鶴等待多時。
聽得父子三人這般言語,王鶴捋了捋鬍鬚:「如今看來,陛下倒是有了興致。」
「此事,須得仔細籌劃。」
「自是這般道理。」
戚長富回到自家主母居住的別院,請求見面。
他是戚家未出五服的堂兄,為人正直,只不過當年堂弟命喪,偌大的家業歸於一介外姓女子。
族中人以為不妥,更有那覬覦家產的,意圖以他的名號,行分家之事。
戚長富為人秉性剛直,自然不願做‘貓腳爪的勾當,所以他準備光明正大的抵達其宅,自言分家事宜。
見管家奶奶去而復回,向戚長富回話:「太太說,本來不好接見外客,只為您也是本族耆宿,不能不破例。不過有句話也要和大爺先說明白,除了生意上的事以外,不能說別的話。」
戚長富心想,這倒新鮮,世上哪裡有既願見客,又限制客人說話的道理?莫非其已知來意,特為先封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