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科舉的遠比那達慕大會重要。
因為那達慕大會競爭太大,無論是漢、蒙,還是什麼族群,都可以參加,而且名額有限。
沒有門檻就是最大的門檻。
“多謝公子。”說著,他拱手謝下,然後毅然決然的背起竹筐,走向了岸邊。
“爺,像這樣的少年有很多。”
中年人忙道:“您可別憐惜他,這可比咱們內地強多了,一天五十文,一個月就是一塊五呢!”
“我知道。”
司馬布懶得理他,將目光投向了湖面。
湖鹽三文一斤,運至西寧的運費是一斤一文。
兜售至他省,那就是十文左右,如果參雜些別的賺的會更多。
他家也是鹽商出身。
而且還是陝商。
當年藉著皇帝的聲勢,被李自成禍害的陝商們集體入川,奪下了井鹽。
擁有了井鹽,這讓陝商大回血,從而開始大發展,擁有了可以跟徽商晉商競爭的可能。
而西北的湖鹽,自然不會被他們放過。
他來此,就是為了擴寬司馬家的商路。
察爾汗鹽湖屬於西北鹽場,是由官員進行管理的。
所有的鹽商不會組織馬隊運輸,而是直接讓人採購湖鹽後,在僱傭馬隊輸送之西寧。
然後他們才會讓自家的商隊運送至陝西,甘肅,甚至是河南等地。
而這,自然是西寧府的規定,為的就是給牧民一條活路,從而留住大量的利潤。
畢竟鹽湖屬於朝廷,地方可撈不到錢。
鹽商們胳膊扭不過大腿,同時也不敢走過那六百里的沙漠地帶,一路上的沙塵暴等惡劣天氣,足以將牲畜們折磨欲死。
專門組建一支駱駝隊,則得不償失。
所以,湖鹽都去了西寧,自然就會徵收坐稅,即使其稅微乎其微,那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與鹽官交流一番後,司馬布得知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即使把鹽賣到高原,也需要透過馬隊將鹽輸送到西寧,無法就地解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