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吳三桂的封賞,卻陷入到了兩難。
當初為了拉攏那幾萬關寧兵,減少抵抗,封吳三桂為敬侯。
如今人家入了朝鮮,真的立下戰功,總不能封個敬國公吧?
頭疼。
“軍功難違。”
朱誼汐嘆了口氣,臉色難看。
“陛下,樊一蘅言語,貴州地狹民貧,其地猶如扁擔,兩頭寬而中間薄,對治理民政極其不利。”
“故而,播州之地,可從四川劃給貴州,以安其省。”
“可——”朱誼汐點點頭,渾不在乎。
“既然那個張懷延投降,就把其一家押送至京城吧!”
皇帝嘆了口氣:“朕也不是嗜殺之人,這天下流的血已經夠多了……”
今世他倒是來的及時,張獻忠入川之後,根本就來不及作為,廝殺不多,儲存了四川的元氣。
人死如燈滅,再加上10來萬的西軍,朱誼汐哪怕是做樣子,也得安排好這個幼主,免得寒心。
一通處理後,剩餘的事情就交給了內閣。
又過了幾日,天下太平無事。
突然,一騎賓士而入西山,送來了一個大訊息:
秦王病重。
內閣聞言,皆大吃一驚,臉色動容。
趙舒更是一路小跑入玉泉山莊。
剛見到皇帝,見看到了錦衣衛的身影。
也對,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錦衣衛?
“早在去年,東廠就言語,秦王縱情聲色犬馬,身子骨大不如前,不曾想,竟然到了如此境地。”
皇帝嘆了口氣,臉色動容,猶豫之色溢於言表。
“陛下,秦藩乃天下第一藩,稍有動作,天下矚目。”
趙舒見其一臉糾結,不由得凝重道:“朱存極閉目只在旦夕間,心中放不下的,只有就是王位了。”
“陛下,莫要因為區區的王爵,失去人心。”
眾所周知,當今皇帝出生於秦藩郃陽王一脈,雖然已經出了五服,但在宗法上卻仍屬於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