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不愧是牧齋公(錢謙益的號)的弟子,文武雙全啊!”
這時,從一旁走來了一位身姿俊逸的讀書人,身著華服,臉上寫滿富貴之色。
“雕蟲小技罷了!”鄭森也笑著拱手,習以為常了。
鄭家的豪富,加上錢謙益的政治資源,讓他在國子監備受熱捧。
“魏兄,你也來了。”
“是啊!”魏仲寧搖頭道:“國子監就那鳥樣,不出來逛逛,得把人憋死。”
“走,一起上去。”
上了酒樓,剛至包廂,就聽到了一陣喧譁。
“他們北人不是也有科舉嗎?怎麼還好意思跟咱們來搶?”
“哼,大好河山拱手而讓,還好意思來南京?不知羞恥!”
“北人都是軟骨頭……”
鄭、魏二人面面相覷,開啟了包廂。
“鄭兄,魏兄,你們來了,快請坐!”
來人連忙招手。
偌大的包廂中,三個桌子成品字狀,但不出意外,兩人坐上了最裡面的位置。
“話說,怎麼好好的說起了北人?”
魏仲寧放下摺扇,疑惑道。
“這不是在弘光二年,建奴在山西、山東、北直隸、河南等地開了鄉試,今年也有春闈,正好跟咱們撞上了。”
當頭一人,瘦小個,一臉機靈地說道。
“你說他們有春闈了,怎麼還能下跟咱們搶?”
這時,另有一人搶言道:“聽說此次入京的舉人過了萬人,這可了不得。”
聽到這,鄭森恍然,原來是怕北人搶了名額之事。
“諸位莫要瞎想了。”
這時,鄭森搖了搖頭道:“雖然北省淪陷眾多,但陝西河南還在,南北分榜不可能取消,朝廷也不會取消。”
說著,他略帶深意道:“事關北伐大業啊!”
“啊,可惜,可嘆——”
“為何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