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營經過改革,五人一伍,十人一什,百人一隊,五隊為一哨,五哨為一協,其為協統。
協之上置營,統率兩協,約莫五千人,再之上的則是翼。
旋即,京營的經驗也傳到了各地,開始按照規矩進行軍改。
對於普通計程車兵來說,不過是把總變成了哨長,沒了千總罷了。
朱誼汐第一時間看向了其鞋,布鞋塞草。
旋即,他摸了摸炕頭,發熱,然後自顧自地拿出燒火棍,在火炕口往內扒拉起來,餘灰累積了不少,炭火供應還行。
李經武等人在一旁望著,膽顫心驚。
互相看了看,心有餘悸。
“想家了嗎?”
面對十來個人的膽顫,他輕聲問道。
“回,回陛下,想——”
其中一人膽怯地開口道。
“陛下,也不知道秋收怎麼樣了……”
“我婆姨懷孕了,應該要生了……”
在皇帝的安撫下,眾人慢慢不再害怕,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操持著各種方言,有陝西話,河南話,還有黃淮話。
良久,朱誼汐弄清了這些人大致的想法。
兵敗逃亡,思鄉,天寒地凍,些許不斷地消磨著士氣,尤其是這兩個月來不斷重複的守城、破城,更是讓他們失去了守城的信心。
不過,正月裡的酒肉,外加皇帝的親臨,讓他們鬆了口氣。
“為何我一來,你們就有了信心?”
朱誼汐露出一絲笑容,親近地問道。
“陛下南征北戰那麼多年,從來沒打過敗仗。”
陝人開口道,滿臉地自信。
“沒錯,我聽他說陛下百戰百勝,你一來肯定能把建奴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