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刺骨,冷月襲人,大河衛堡附近,聚集了大量的軍隊。
自下定決心要決戰開始,運河附近的十餘座稜堡守兵,九成以上陸續北上,慢慢匯聚大河衛堡外。
軍營座座相連,彷彿棋盤一般帶著規矩和秩序。
“真的要跟建奴打了嗎?”
“那是肯定的,天天窩囊著守城,而且還是得破城……”
“是啊,早晚破城,還不如走了,守著讓咱們送死……”
漫步而在堡中,朱誼汐身著鎧甲,腳步輕緩,剛過拐角就聽到兩個聲音。
“這是巡邏崗……”
一旁,李經武臉色難看,忙低聲解釋道。
“我明白!”
朱誼汐點點頭,繼續前行。
這時,議論的兩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低頭跪下。
李經武踢了其一下,扭頭而去。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軍營。
鑑於早睡的習慣,朱誼汐來的很早,沒幾個睡下。
“陛下——”
一群人穿戴整齊地起來,顯然是準備多時。
屋舍是大通鋪,三四個視窗,但都只有腦袋大小,地面撒著石灰,鋪被齊整,想來是預防疫病。
朱誼汐白了李經武一眼,徑直坐下,也不嫌棄其髒:
“一個通鋪睡幾人?”
“十來人,一什通常睡一屋。”
李經武不由得搶回道。
瞧見皇帝臉色不對,李經武低頭,閉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