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勒克德渾自然也不甘示弱,大喊道:“讓我來!”
濟爾哈朗捋了捋鬍鬚,露出滿意的笑容。
勒克德渾是代善之孫,更是多爾袞的心腹愛將,在廢黜皇籍時,成了豪格的屬民。
而豪格作為一旗幟主,對於曾經的屬民,如今二十來歲的勒克德渾,自然看不過眼。
兩人的針鋒相對,顯然是必不可少。
而他這個主帥,不偏不倚,調化矛盾,才是主要職責。
“豪格,你年歲大些,就讓給勒克德渾吧!”
濟爾哈朗看著臉色漲紅的豪格,不由得說道。
豪格環顧四周,見到諸將的表情,這才尷尬的反應過來。
自己在跟下一輩掙功呢!
“哼,既然叔父說了,我還能跟小孩子搶嗎?”
豪格甩了甩衣袖,沉聲道。
“末將必不負重望!”
勒克德渾拍了拍馬蹄袖,單膝跪下。
吳三桂低著頭,聽著兩者嘰裡咕嚕地說著滿語,不發一言。
他這個平西王,與三順王一般看著是個郡王,實際上不及勒克德渾這個貝勒一半的話語權重。
而豪格、勒克德渾等滿人的目光不時的掠過他,這讓他心驚膽顫。
聽到濟爾哈朗幾句話就讓兩人爭鬥起來,他心中暗罵一句:
老貨這是想要儲存鑲藍旗的實力啊!
而不出所料,漢軍旗作為炮灰的存在,第一時間上場,緊隨其後的是蒙八旗。
“竟然無有漢人驅使!”
勒克德渾望著邳州城,臉色陰沉。
往日的附蟻攻城竟然沒了人,漢人果真是做好了準備。
竟然敢給我堅壁清野,真是好膽。
火炮瞬間架起,直臨邳州城。
多年來的攻城經驗,讓滿清不急不緩地展開。
十數門火炮,並未對準城內,也未對準女牆,亦或者城門,而是直接瞄準中間的城牆。
換句話來說,就是隻攻一點,等城牆塌陷後,直接以騎兵入城,步兵卸從。
但其他兵馬卻不停歇,反而乘機不斷填埋護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