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經相邀忠嗣一起去劍南道巡視邊防了!”
“啊……這如何使得,三殿下早已與某家打過招呼,說是最近便要將你調回長安的,如此豈不是又……對了,你是不是和壽王殿下說起了吐蕃邊境的狀況,殿下他才……!”
王思深聽到王忠嗣說要跟著李瑁一道去劍南道對付吐蕃,於是立馬就臉色大變的驚訝起來,說完話後,更是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連連搖頭 “你們兄弟倆,說什麼悄悄話呢?有甚秘密還是本王不能聽的嗎?”隨著李瑁的一聲吆喝,王思深便只好苦著臉跟隨王忠嗣走到了他的跟前。
“殿下,屬下聽聞你要帶忠嗣一起去劍南道,此事萬萬不可啊!”“有何不可?我訓哥英勇異常,早該去沙場建立一番功業了,老是窩在這代州當個別駕算怎麼子一回事!”
“怎麼?殿下您先前與忠嗣熟識嗎?哦也對,忠嗣他從小便在聖人身邊,想必殿下您是見過的,如此殿下您就該更加知道忠嗣身負家仇,性子莽撞,此時要是上了戰場那還不……”
“好了,表哥,你說的本王都懂,本王會有分寸的,絕不會單獨讓他赴險境,若是表哥你還是不放心,那就一併跟著本王去劍南道吧,反正你這小小的參將做了許久,也該到立新功的時候了!”
“這……李瑁你怎麼就如此的油鹽不進呢?別以為你是皇子,便事事都可由著性子亂來,小妹他可是交代過讓某家看著你……”
“思深哥,你怎麼直呼壽王殿下名諱,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還有思洛小妹他為何讓你……哦明白了,難怪……好了思深哥,忠嗣現在可不是之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娃了,該懂的,也都懂了,並不會滿腦子只有仇恨,等到了戰場之上定會以大局為重的,另外我覺得殿下他說的有理,你幾年來都在太原府駐守邊軍,太平無事,哪裡來的升遷機會,倒不如趁此你我兄弟聯手共創一番功業!”
“你們……你們真是氣勢某家了,倆個十來歲的娃娃便敢妄談什麼功業,就算忠嗣你以往在戰場上略有斬獲,那也是遊擊小打小鬧而已,真正的沙場之上,兩軍幾十萬大軍對壘,風雲變幻,是你們所能想象的嗎?”
王思深說著就一臉無奈的雙手抱著頭在地毯上蹲了下來,而李瑁見裝並未立刻言反駁,甚至不怒也不惱,過了好一會才又微笑著也給他倒上了滿滿的一杯烈酒後,才開口小聲道。
“王參將,現在多說無益,你若當真不放心就跟著一起去吧,如此也好看著點忠嗣哥不是!他此時心中所想你應該比誰都明白,勸不住的,另外你那五千戰騎的馬蹄鐵都已安裝完畢了吧,難道你就不想在沙場上與吐蕃賊子一較高下?本王再告訴你一句,劍南道一早準備好的鐵匠都是上上好手,不光能打造馬蹄鐵,而且還會給馬兒披上最新款甲冑,介時本王定要打造出一支無堅不摧的騎兵師來,另外太原府鋼鐵廠到時候生產的第一批上好精鋼,也會首先打造出鋼鐵弩床用與囚籠城的碉堡之上,這些你做為一名大唐軍人,又都不想親眼見上一見嗎?”
“殿下,馬蹄特是何等物件,為何思深哥的五千人馬要全都安裝上?”“你自己去看看你哥剛剛騎來的坐騎四蹄便明白了!”李瑁說著就隨即抬手指了指了營帳外王思深停留著的馬匹。
於是王忠嗣在不等李瑁說完,便原地騰的一下跑了過去,之後在馬匹周圍更是轉了還不到兩分鐘,二人就見他手舞足蹈的喊著奔跑回來。
“殿下,壽王殿下,某將的千餘戰騎也要如此裝上馬蹄鐵啊!而且要離開安上去的……”
“李瑁,你到底意欲何為!你明明知道忠嗣他是太子還有三殿下的人,為什麼還要強行拉攏,難道小妹他前幾日與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王思深咆哮完頓時雙眼變的猙獰血紅,要不是周圍還有許多壽王府的侍衛在那守著,他肯定就會毫不猶豫補過去掐住李瑁的喉嚨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