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對山雞的建議很是受用,連連感謝,嘴裡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
「好,就聽山雞哥的,我今天就給大家表演一下,什麼叫辣手摧花,什麼叫男兒本色。」
然後他對那幾個小混混說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到臺上去,捆在那個鋼管上,我要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溫正豪,你趕快救我,還是不是男人……」
刁柳夏聽到山雞和野豬的花,原本就花容失色的臉頰頓時蒼白一片,再也沒有半點血色,只能奮力催動手腳掙扎,同時朝著溫正豪喊叫,希望能有一點作用,可是她終究只能失望。
在拼命的叫喊聲中,刁柳夏最終被拖進了舞池,用膠帶將她捆在了那根鋼管上,而那個白天還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溫正豪,現在卻像綿羊一樣跪在地上,絲毫沒有要行動的樣子。
楊菲菲幾個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眼中盡是焦急的神色,卻是無能為力。
野豬看著被捆綁在鋼管上的刁柳夏一樣,雖然刁柳夏沒有楊菲菲那麼婀娜,但也確實是難得的美女,特別那幾個小混混在捆綁的時候又特別有意無意的弄出一個特別撩人的姿勢,將刁柳夏那不凡的凹凸儘可能顯現,一時間倒也魅力十足。
野豬吞了吞口水,但是卻沒有立刻撲上去吞噬,就好像是一個獵人在打量著已經掉入陷阱的獵物,反而沒有立刻上去捕捉的衝動,轉而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鐘文博:「小子,你有沒有女人?」
「我……我……」
鍾文博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小子,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你知道的,在你們幾個當中,你是最得罪我的人,現在如果你有女人的話就交出來,我要是開心了,或許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野豬臉上帶著Yin邪和威脅,說道:「如果沒有,老子今天就用這隻酒瓶爆了你。相信我,保證是那種一瓣不是一瓣的那種,我一定讓你感受什麼叫做絕望。」
說完他將一支碎了一半的紅酒瓶抓在手裡,還用手掂了掂,目光戲謔的看著鍾文博。
鍾文博聽著野豬的話,又看到了野豬手裡的東西,只感覺渾身一緊,好像已經感覺到了那種非人的劇烈疼痛。哪怕是他並沒有直接體驗過的經歷,但本能讓他依舊可以想像出來那種痛苦。
「我有女朋友,千萬不要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