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你最近在杏城有所發展,也有了一些倚仗。」
何經業微微一笑,恢復了上位者的儒雅:「但我何家不是尋常人等,你就是再發展個幾輩子,也不可能有所作為。」
段天嘴角抽動,語氣輕蔑:「何家,很威風嗎?」
「我今天打的就是何家,滅的就是何家!」
聲音不大,但是卻震驚了現場所有人。
何家保鏢下意識一步考前,手中武器抬起三分,只要何經業一聲令下,隨時就打算將段天打個稀巴爛。
何經業則是不以為然,甚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俊不禁,彷彿剛才段天不是在威脅,而是在說一個笑話。
「怎麼?你不信?你覺得我做不到?」
段天看到何經業的反應,也是微微一笑,只是笑容盡是玩味:「只不過,我不是嗜殺之人,這樣吧,只要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那我就只殺何浪一人,如何?」
何經業怒不可遏:「豎子,放肆!」
「喲,這就急了?」
段天臉色平靜:「你是想看你兒子嘛?我給你看看!」
他向後揮了揮手,一個身影從他背後騰空而去,劃過一個美麗拋物線,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滾出去一兩米。
何經業眾人來不及反應,也不知道段天是不是有詐,慌亂間也不敢去接,手忙腳亂之下在老刀的保護下急急向後推開。
站穩身體,何經業驚魂未定,臉色鐵青,沒想到段天如此無恥,居然突然襲擊,讓他剛才樹立的高大形象頓時消散,顏面盡失。
他不僅要救兒子,更要風風光光、逼格無限地救兒子。只有那樣,才能挽回何家丟失顏面,否則今天事情以後,隨便阿狗阿貓都能來何家鬧鬧場子,那還有什麼高門威嚴。
只是兒子還沒有救到,卻先被段天戲耍一番,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只是不等他開口責罵段天,眼睛卻定格在地上的那人。
剛才驚慌之下,他來不及辨認,現在稍微心魂安定,只覺得眼前之人很是熟悉,細看之下,不是自己的兒子何浪是誰。
只是現在的何浪雙目緊閉,手腳癱軟,不知道生死。
何經業忍不住失聲喊道:「浪兒!」
這時,幾個白色西裝的男子也認出何浪,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出幾步將何浪扶起來。
只是昏迷之下的何浪根本無法站立,只能由三個白色西裝的男子左右後三面支撐著站在那裡。
老刀不等何經業吩咐,走出一步,先是在何浪鼻頭探了一下,然後又在脈搏出摸了摸,頓時臉色一變。
他扭頭看了一眼段天,眼神盡是難以置信,接著,他重新收回心神,仔細檢查何浪的手腳各處關節,一番折騰,確認何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然後轉身面對何經業。。
老刀嘴角抽動一下,魷魚不已,但還是說出了真是情況:「家住,少爺姓名暫時沒有危險,只是……只是雙手雙腳都被打斷了,手法獨到很辣,以後……只怕是一個廢人了。」
何經業聞言臉色更加陰沉:「姓段的,你好狠心!」
「這就叫狠心了啊?那你們對我的女人下藥,想要用下三濫的手段謀取她的身體,還要用她的名聲威脅她不敢報警,那就不叫狠心?」
段天眼神凌厲:「還是說,只有你們能做,別人就不能做?你們家的人是人,其他人就不是人?猶如螻蟻,可以隨意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