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右手一探,一把砍刀出現手中:「你小子放尊重點!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刀劈了你?」
剩下的九名白色西裝男子也都是戲謔的看著段天,覺得這個年輕人太過自以為是。
「老刀,別衝動!」
何經業輕輕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制止了他進一步的行動,接著對著獨嘆段天輕笑一下。
「是的,我叫何經業,是何浪的父親。」
「果然是何家人。」
段天點點頭,然後眼皮一抬:「你們打算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別墅的事,酒吧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何浪聽到段天話語,輕蔑一笑,然後不置可否,語氣平淡。
「其中的是是非非,我沒興趣,更不想多說。成年人的餓世界,只有叢林法則,弱肉強食。至於對錯,那是小孩子關心的。」
「我今天過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把何浪完完整整地接回去。」
作為父親,作為何家的掌舵人,在事情的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訊息。他火速趕去別墅,又找人詢問了其中的來源過程瞭解情況。
儘管別墅的監控全部段天安排大狼收走,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何浪的去向,但是出於直覺,何經業有理由相信是段天帶走了何浪。
至於段天是怎麼做到的,有沒有證據,何經業不關注,而是隻想將何浪帶回去。
為了兒子的安全,何經業不得已壓制怒火,擺出一副和善的面孔。
「只要何浪安全回家,我向你保證,今天的事情何家可以既往不咎。」
「甚至,我們可以拿出一筆錢給到楊家,給到楊盈盈,如果他們願意,何家也可以不計前嫌勉為其難將楊盈盈娶進家門。」
他說話斯斯文文,冰冰有禮,只是那股子笑容讓人不是很舒服,裡裡外外都給人一種狡詐的感覺。
老刀揮動砍刀,直劈門口的一株景觀樹。
咔嚓一聲,那胳膊粗的樹幹應聲而斷,切口整齊平整,顯示出這一刀的威武有力。
「聽到沒有?小子,趕緊把何少給我請出來!」
「一棵樹,一條命!」
段天看向那老刀,眼神一寒:「或者一條胳膊,待會兒記得結賬!」
然後不屑地瞥了一眼何經業:「不計前嫌?勉為其難?你們是不是對現在的情況有什麼誤會?」
「何浪和楊盈盈的賬沒有算清楚,現在又縱容你的狗來我家裡砍樹,好不囂張,現在還痴人一般談婚事,要取楊盈盈,問過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