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關係到你們虎伯伯回不回杏城啊。」
「老虎從杏城起家,但是一走就是幾十年,而且再也不回杏城,我邀請十次,他拒絕十次。」
「不是他不念舊情,做人忘本,而是他心懷天下,不想被一城一池牽絆太多。同時也因為他心氣高傲,不想被天下人說自己只在乎一城一池。」
安老爺子的眼神變得深邃:「只是對於我來說,他回杏城一次意義巨大。」
「不僅可以讓你們三兄弟再上一層,還能提醒世人,這是白虎門的發家之地,讓各方宵小不敢亂來。」
「如果老虎之前能回來,那哪裡會有最近的這些糟心事情,別說利江南那暴發戶,瓜娃子,就是鄭家也不敢在杏城放肆,杏城人民可以多享快樂和太平。」
「但是你們看最近杏城圈子過的是什麼日子嘛?一個提心吊膽,這個杏城風聲鶴唳,我心裡急啊……」
安老爺子說得很是激動,又一把緊了緊本來就很緊了的懷裡的酒瓶,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到:「而讓老虎不顧一切回來的辦法,那就是杜康醉的杜康醉,那是他故人當年釀製的。」
「這一瓶酒,事關安家前程,杏城穩定,我廢了好多的周折,轉了好多的關係,才拿到手裡,你說,我打碎了,能不火急火燎嗎?」
安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瞪了瞪兩個兒子。
安建民和安建軍沉默了起來,沒想到父親如此用心良苦,而自己卻還覺得他瞎折騰,當下愧疚不已。
同時,他們對段天無比感激。
安老爺子並沒有過多責怪,轉而把酒拿在手裡,小心翼翼把玩,另一隻手重重在段天肩膀上拍了一下:「這下好了,感謝段天啊,有了這瓶酒,我的事情就好辦了。」
段天這時冒出一句:「安老爺子,您這老朋友非同凡響,我這山寨杜康醉,怕是瞞不過他啊。」
「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
安老爺子哈哈大笑,一摟段天肩膀開口:「無論是口感還是清香,色相觸形,一點偏差都沒有。」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如果你不告訴我是你釀製的,我肯定分辨不出來。」
「當然,或許我那老朋友可能會看出端倪,但一點出入還重要嗎?」
「在杜康醉快要絕跡的世界,有這樣的杜康醉品嚐,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幸事。」
他目光熾熱:「段天,能不能多釀製幾瓶啊?」
「爸,你太貪心了,段天為你這心病,忙活半天連飯都沒吃呢。」
安建民忙拉著段天離開:「你先好好品酒,我帶段天吃飯,吃完了再說。」
段天笑著對安老爺子喊道:「安老爺子放心,我有空一定多給你釀製幾瓶。」
「好,好,就這麼說定了。」
安老爺子高興不已,隨後反應過來,對著安建軍的腦門就是板栗:「啥跟著啊,都到飯點了,怎麼能不安排段天吃飯呢?」
「快去準備一下,多做點好吃的,我要和段天多喝幾杯。」
他下意識將瓶子抱到了懷裡,神色緊張地說到:「不是這瓶啊。」
「建軍,你去酒窖裡,挑幾瓶好酒出來。」
「建民,你也別說什麼我不能喝酒的事兒,今天誰要是掃我的興,我就絕食三天,不吃不喝不呼吸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