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武盟現在確實亂糟糟的。」
葉飛揚跟段天推心置腹:「固然有他們爭權奪利的緣故,但也有八王爺故意放縱的長遠打算。」
「八王爺原本打算,是讓申城武盟自我洗牌,看看有沒強者擔當大任,結束爭執重新凝聚子弟。」
「畢竟如果能夠有人從內部鬥爭中脫穎而出,自然是比空降一個絲毫在杏城沒有根基的人過去做會長要更容易穩定局勢。」
「八王爺可是可是個很護犢子的人,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家業給別人做嫁衣。」
「可結果讓她有點失望,不管是張家子侄還高徒,一個大格局的人都沒有。」
「沒人去找尋張飛霸的具體行蹤,也沒人有能耐結束紛亂,更沒人能主持大局。」
他作出自己的推測:「而你,短短時間,從籍籍無名到現在統領杏城各方,成為名符其實杏城第一人,成長能力和個人魄力是有目共睹的,這也怕是他選你做申城會長的要因。」
段天笑著,沒有輕狂,也沒有過度否認。
「要說完全沒人尋找張飛霸也不對……」
葉飛揚想了想繼續說道:「他的大弟子歐以晴是一直在想著要找尋張飛霸的,只是歐以晴雖然在武道上一直力壓整個申城,是當之無愧的申城武盟魁首。」
「但可惜就是她出生草根,沒有家族背景,之前有張飛霸在後面,她還有有一些大師姐的威望,但是在張飛霸失蹤之後,少了這個秤砣在後面,武盟和張家就開始不待見這個只忠心於張飛霸的人。」
「據說歐以晴幾次想要直接帶人到杏城找段老弟理論一較高下,但卻最終被張家和申城武盟以各種原因拉下了。」
他提醒一下:「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歐以晴的戰鬥力和對張飛霸的忠誠,讓她會把所有的精力從紛亂的申城摘出來,一心只有杏城,只惦記著段老弟。」
「高祖曾經說過,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與其在這裡等著歐以晴來,不如我們直接幹過去。」
「管他什麼歐以晴或者張家,還有那些混吃等死只管爭名奪利的申城武盟,天哥直接殺過去,趁著他們四,各個擊破。」
葉東眼裡閃爍一股熾熱:「兵貴神速,天哥明天就飛申城,最好直接將歐以晴堵在床上一刀砍了,那就幾乎成了一半,剩下的那些根本不足為慮。」
葉東神采飛揚地描述自己的想法,但很快就惺惺的閉嘴了,因為幾乎沒有人響應他的話。
「他們現在正打得火熱,那就該讓他們繼續消耗,只要我們不管他們,他們就會彼此針對,但是這時候跑去申城,只會成為靶子,成為凝聚他們最好的粘合劑。」
段天靠在座椅上,聲音平緩而出:「他們本就是一群各懷心思的傢伙,就像當年袁紹死了以後的投靠了公孫康的兩個兒子。」
「兩個親兄弟在家族世交的背景下還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一群只有利益沒有交情的一群人呆在一起,他們情況可想而知。」
「他們現在本來就僵持不下,只要再鬥一下就會消耗到有人實力消失,甚至逐漸只剩下一兩個聲音。」
「但是現在假如看到我這個共同仇人去了申城,那就很容易成為被打破的骨牌,只要有一個頭腦清醒的站出來,直接來一個殺了我就做會長的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