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張大了眼睛看著白衣女子,等著她解釋所謂的禮物。
「靈劍很快就要來找你們麻煩。」
白衣女子語氣平靜,但段天臉色微變:「靈劍有訊息了?」
白衣女子不解釋,只說自己要說的話:「第二,看看你的醫術是不是傳說中厲害。」
「第三,攻擊你一下給張飛霸討回點公道。」
張飛霸?
段天臉色又一變:「你是張家人?」
白衣女子依舊不解釋,從容道出自己來意:「第四,了斷你跟武盟的恩怨。」
「了斷恩怨?」
段天眼睛眯起:「你我生死一戰?」
「啪——」
白衣女子右手一揚,一塊白玉令牌釘入了木桌,他轉身走向了門口,頭也不回地開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武盟申城會長。」
「三個月內,拿著令牌接管張家,整頓子弟,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真是會長令牌啊。」
半個小時後,懸濟閣後園涼亭,聚集了十幾號人,葉飛揚帶著葉劍雄等人來了,還有剛剛從醫館離開的葉東。
他現在雙腿都不能動了,坐在一張電動輪椅上,但是雙腿的受限卻沒有限制住他的激動心情。
葉飛揚把令牌遞還給段天:「白玉、九紋龍,還有落款,可以斷定,這真是申城會長令牌。」
他還掏出自己的令牌放在桌上,除了背面的地名不同外,其餘細節完全一致。
段天看著兩塊令牌發愣:「真是會長令牌啊?」
葉飛揚點點頭:「毫無水分。」
曲飛白神情猶豫著開口:「如果真是申城會長令牌的話,那麼下午前來診治的白衣女子……」
想到那陰柔女子,他就止不住寒顫。
「應該是八王爺。」
葉飛揚沒有忌諱這名字:「除了相貌和身手吻合外,敢這樣任命段天做申城會長的人,也只有她。」
「畢竟沒有幾個人膽敢這樣行使八王爺的權力。」
他補充一句:「而且我在龍都時提過段天,再對比今天談話細節,下午來的絕對是八王爺。」
曲飛白囁嚅著:「八王爺?白衣女子?女的?」
他滿臉寫上了難以置信,怎麼不能把八王爺這麼個霸氣十足的名字和一個白白淨淨、一身白衣的女人聯絡起來。
葉東操作輪椅頂了曲飛白一下:「誰說叫八王爺就的是三粗的男人?」
「按你這個邏輯,老婆餅裡面是不是應該給你放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