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侮辱我小師祖的聲譽。」
孫立軒現在已經徹底將段天奉為偶像,絲毫不能容忍別人對他進行潑髒水,他自己診斷臺站起來,都不等走到中年女人身前就開始嚷嚷:「你說我小師祖醫死了你男人,有什麼證據?」
身後一眾大少都在把玩手裡能夠夠得到的東西,眼光喊著絲毫不加掩飾的威脅:「你最好有證據,否則今天事情恐怕不會像前兩個那麼容易瞭解。」
他們真的有點惱怒了,難道他們幾個剛剛收斂幾天,杏城的江湖就忘了他們嗎?
如果是那樣,那就必須給這個江湖回憶一下。
大狼眼巴巴地看著段天,然後又瞅了一下向高軍,你不用懷疑只要兩人任何一個人有一個示意,他就會帶著身後的一般牛鬼蛇神將叫囂的中年女人和看起來人事不省的中年男人一起扔出去。
沒準兒還會在加上幾個不知道誰的踢腳和拳頭。
可是讓他失望了,段天和向高軍都沒有任何動作,兩人都很平靜,向高軍甚至已經有點失去欣賞鬧劇的興趣,將防暴棍斜靠了放在邊上,自己倚著門,抱著胸,一臉的生無可戀。
中年女人顯然比剛才的小女孩經歷豐富,有過見識,在眾多威脅的眼光中沒有絲毫換亂。
她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張,像眾人做了展示。
不等她介紹,醫館的眾人就認了出來,那是懸濟閣專用的藥方。
雖然懸濟閣變換了法定代表人後還沒有正式舉辦過開業儀式,但井江雪還是在第二天就送來了專人設計的專用處方紙。
紙張做了仿古設計,看上去古色古香,很有那種跨越時空的傳承者的感覺,而且老江湖的井江雪還專門為處方紙加上了防偽設計,目的就是為了提前預防一些小人。
女人看到眾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計劃在正常進行,她叫道:「你看,這是不是你們懸濟閣的藥方?是不是出自段天之手?」
雖然她說的內容是對醫館的人說的,但她說話的物件卻是朝著所有的病患。
她很有城府,知道懸濟閣現在生命正盛,而且也知道那後面一群年輕人的背景,所以她想要能夠為自己討回公道,那就必須拉攏群眾,讓群眾的力量給自己站臺。
孫立軒瞪了中年女人一眼,嘴裡碎碎念著拿過方子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轉手躬身交給了段天。
段天六識過人,早就看清楚了那處方紙是的來歷,但還是接過方子確認了一下。
他點著頭說道:「沒錯,這處方紙是我們懸濟閣的,而且張方子是我開的。」
中年女人女人好像等的就是這句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再次帶著哭腔叫道:「認了就好,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就是你害死的我男人!」
說完她撲倒在那擔架上,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老公,你死得慘啊,死得實在是太慘了。」
「你才不到四十六歲啊,怎麼就偏偏被著赤腳醫生治死了啊。你死了我以後可怎麼辦?」
女人儘可能給段天拉仇恨:「我就跟你說街邊小醫館不靠譜,所謂中醫更是無稽之談,可你偏偏說要支援國粹,現在好了吧,把自己的老命支援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