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後,胡士林將段天拉到旁邊:「師父,今天的事情不對啊,明擺著就是有人在針對我們。」
這種事發生一次還算正常,但兩起連在一起就不正常了,分明就是有人針對懸濟閣。
孫立軒也說道:「小師祖,要不我們先停業半天,避避風頭再說。」
雖然胡士林是不聞窗外事的書生和醫生,孫立軒是小年輕,但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太明顯,連他們來都看了出來。
其他的一眾人也都圍了過來,只是表情各異。
有的是希望段天採納孫立軒的建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更多的人是熱血沸騰和怒氣衝衝,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其實也對,他們當中的哪一個不是之前耀武揚威的主,他們不惹事已經要讓很多人燒高香,現在要他們在被人欺負到頭上了的時候向後褪去,那簡直是有點沒面子,很沒面子。
「都這麼嚴肅幹什麼,有那麼嚴重嗎?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人做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因此而亂了陣腳呢?」
段天看了一下所有人,輕鬆一笑,說道:「這種事躲是沒用的,咱們總不能徹底關掉懸濟閣,因為杏城的人民需要我們。」
「只要我們還在這裡,還要開門,那就不可能多過去,什麼時候開門他們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孫立軒說道:「那小師祖的意思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段天滿不在乎擺了擺手:「我看他們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不用想那麼多,這種人就交給我來處理,其餘人各就各位,繼續給大家看病。」
隨後幾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給病人看病,醫館很快又恢復了秩序。時間不久,懸濟閣的門口又是一陣騷動,緊接著七八個人闖了進來。
這一次的醫館的人反應平常多了,好像都已經習慣了,別說馬軍他們各自在自己的崗位上絲毫不動,就連排隊的病患都沒有挪動的意思。
要說有什麼反應,也就是病患們臉上多了一點激動,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激動。
段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對方來得還挺快,看這次又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這些人衝進門,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婦人,在她身後跟著七八個壯漢,抬著一張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乾瘦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