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賓哥,早就聽聞你想捉的人還沒有捉不到的。在黑暗中你沒捉住他是故易的吧?”亞坤面對著已被五花大綁在一塊長礁石上昏睡的隱形人向度賓問道。
“不麻痺獵物的警惕神經,捉住獵物勝算就低。這是經驗!”度賓笑道:“我看不見他卻知道他藏在哪兒,之所以不自己捉他是因為他的移動很靈活,需要你幫忙先往那個洞裡放幾隻電鰻。而後我再把他趕進洞去,透過鯊魚包圍圈的空當引誘他,這叫請君入甕。”
“睡了這麼久該醒了吧?”亞坤伸手輕拍被綁在礁石上隱形人的大餅臉,那傢伙慢慢醒來。眼神依舊腥紅,但少了原先那份傲慢,多了幾分狼狽的神色。嘴一張開居然仍頗有底氣。
“我是落在你手上了,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嗎?我可是阿肯特羅的軍師東東怪,若殺了我阿肯特羅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我不敢嗎?”度賓衝他大嚷:“殺你太容易了,這個時候做了俘虜還想挑戰我的耐心!”
“度賓哥,先消消氣。”亞坤轉臉對東東怪打趣道:“你媽媽沒告訴過你遇到電鰻要躲開嗎?我們不想殺你,只是想知道些事情。”
“呵呵呵……” 不等亞坤說完東東怪已發出一陣低沉的冷笑:“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沒錯度賓,是我殺死了你的妻子。”
“什麼!你哪根筋搭錯了?”度賓火氣上來一掄拳打在他臉上:“為什麼要這麼做?”
東東怪吃了一拳只覺得腦中嗡嗡嗡一陣輕響,稍回過神時嘴角已冒出血沫融散在海水中。卻聽見他喉腔裡發出嗚嗚的怪異笑聲:“殺了我,就能挽回你妻子的命嗎?無非是冤冤相報迴圈鏈上再加上一環。在殺戮戰場上有誰的命真正昂貴?撕開一道接著一道的絕望記憶,最終毫無意義的歸於黑暗。”話語間他憤怒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滄涼和悲憤。
“東東怪,說重點吧,別再考驗我們的耐性浪費時間。”亞坤說道:“你也有苦衷對嗎?”
“好吧,我先講個故事:
“很多年前,太平皇城有一位將軍。人們稱他利茲辛羅,是利茲魚寵主。驍勇善戰,功績顯赫。麾下有一位軍師,這位軍師才能卓越堪稱史無前列的軍事天才。
可是在一場人魚戰亂中軍師被叛軍盯上,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遂後派殺手暗殺軍師,得手後怕軍師所著兵書傳於其子嗣,為免後患仍派殺手潛入軍師家要滅軍師全家。結局相當悲慘,軍師家眷僅剩一個小男孩時殺手沒有猶豫舉刀砍下……
一根長棍子檔下那柄屠刀,一個年輕的人魚士兵趕到。他與那殺手經歷了一番苦戰,雖然他的棍術平平火候不夠並不是殺手的對手,數不清被打倒了多少次,但他仍然很勇敢頑強。最終以微弱優勢打跑了殺手,自己也身受重傷。雖然那孩子保護住了。而那位年青計程車兵因為那次受傷的影響在後來的二度進化始終修煉達不到最終能級。
那個孩子活了下來,長大後一直尋找當年的滅門仇人。他有多麼思念他的家人誰能體會。目睹母親、兄弟姐妹被屠殺喋血的場面他有多憤怒?
後來他終於打聽到當年那個殺手的訊息,而那殺手已經老死多年。本以為能將復仇之心釋懷,卻發現那殺手有個女兒活著。回想當初家人被害如此慘烈,他幾乎瘋狂。也想殺了那殺手的女兒以解仇恨。”
話說到這,度賓似乎想到什麼。但一時卻想不起來,總覺得對這故事有些真切的記憶。